nbsp; 和她通过气,才让她这样有底气。
乔九昭跟着人往里面,确定身后没有人,在转角手刀狠狠敲下去,前面带路的看护小山一样倒下来,乔九昭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拖到一边屋子里。
鸨-母派来暗中跟着他们的人,马上就察觉发生了什么,整个花楼的人都开始找乔九昭。
乔九昭泥鳅一样在这个三层花楼房间里面钻来钻去,刚刚从一个房间出来,就和一个穿着轻薄衣衫的姑娘撞上,那姑娘眼睛惊瞪了一下,就被乔九昭捂住嘴拖进屋子。
“今天可有姑娘被送过来?”
被乔九昭挟持的人点点头。
果然。
乔九昭又道:“她在哪里?”
那女的手指指了指一个方向,乔九昭松开她,她说:“在后面院子里,关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刚来的姑娘,容妈妈都会给人一点教训。”
乔九昭手用力握了一下,对她道:“多谢。”
那姑娘又在背后说:“别出去,外面到处都在找你,容妈妈有很多治人的法子,进了御春坊就得听她的。你跟我来。”
说着把乔九昭拉到房间里面,让她换一身衣服。
花楼的每个房间都放着备用的衣服,不过都很轻薄,只在胸口颜色重一些,其他地方都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雪肤。
乔九昭怎么都不习惯,抵着头跟着那姑娘往外走,路过外面寻找她的人,都没有注意她。
那姑娘带着她到了后院,说:“我就不去了,要是被发现是我,我会被容妈妈打死的。”
乔九昭没有想到一个花楼竟然这么恶势,对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她有些悲凉笑了一下,“花月。”
送到花楼的人,都还有什么名字,不过都是鸨-母取得小名儿罢了。
乔九昭和花月分开,走到后院,避开粗使老妈子的视线,把后面的伙房柴房都翻了一个遍,最后找到一个落锁的房间。
“绵绵?”
里面马上就有了动静。
乔九昭找了一个石头把锁砸坏,就看到宋绵被绑在石柱上,捂住口鼻,听到声音不断有挣扎,手上的铁索作响。
乔九昭一边去解她眼前的黑布,怒道:“她们竟然这么对你。”
宋绵看到她,惊惶流眼泪的眼睛看到她这身打扮惊了一下。
乔九昭嫌长长的水袖麻烦,缠在手臂上,还把裙子扎起来,露出靴子,还有若隐若现的小腿。
“别怕,我马上带你走。”乔九昭去解捂住她嘴巴的布条,问,“她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看到宋绵摇头,但是露出来的脸有清晰的指印。
乔九昭一口气梗在胸口,忍着怒气在房间里面找东西砍断那个铁索。
不过有人比她更快找到了这里。
那个叫做容妈妈的鸨-母带着人站在门外,噙着冷笑看乔九昭,道:“我倒是低估了你这个小女娃,放你走你不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