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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乔九昭最在意她的亲人,只要拿捏住乔家,乔九昭就像是被捏住七寸。
乔九昭被他的无耻震惊,紧紧捏着手指,指节泛白,刚要发作,就被人揽住肩膀,是温决琛赶了过来。
他也没有料到温衡钰安排了这些,得知乔九昭被温衡钰带走,就急忙赶了过来,在听了那么一出后,对温衡钰的无耻程度感到匪夷所思。
他冷冷看了一样温衡钰找来的两个蛮人,最后目光落在温衡钰身上,道:“三弟还大的本事,连这种栽赃嫁祸的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皇兄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这分明都是明面上的事,你却还以为是我在作怪,为何就不怀疑你身后女人的居心叵测呢?我不是没有提醒过你,可是你从来都不信。”
温决琛:“随便找了两个人,用伪造的书信就想定人的罪,把律法和公道当做儿戏吗?”
温衡钰知道他是执意要护着乔九昭,道:“皇兄,都说温柔乡英雄冢,你可不要被美色冲昏了头,乔家叛国是铁板钉钉的事,你若执意要保乔家,可就是与父皇,与天下作对。”
乔九昭把还欲开口的温决琛拉住,对他默默摇头,道:“既然洛王怀疑,那我留下来配合你,我也不想让人白白诬陷了我父亲。”
她暂时走不了。
当夜,温决琛来找她。
温衡钰能无中生有,就定是还有后招,乔九昭担心牵连到他,想让他不要管此事。
温决琛定然是没有答应,让她马上写一封信,他让人连夜送到清河,通知乔家早做应对。
乔九昭去书案前,提笔写信,从怀里拿出她的私章,一张信纸就被顺背掏了出来,轻飘飘落在两人之间。
去捡,已经来不起,温决琛已经认出来这是自己写给她的信。
他知道乔九昭对他退避三舍,万万没有想到却看到她从贴身带着自己送来的信,沉声道:“这是为何?”
乔九昭想到后来乔家要缠上的麻烦,而以温决琛的性子定然不会置身事外,便狠心道:“出来的时候,九儿塞在我衣服中。”
“是吗?”
“是。”
“那前两封呢?我以为你没有看到,才会没有没有回信。”
“前两封么,烧了。”乔九昭低头看着被自己翻来已经有了毛边的信纸,故作冷漠道,“我不明白,殿下你我云泥之别,断然是不可能,殿下对我念念不忘不过是求而不得,而我在京中也已经配合殿下,殿下怎么还对我有兴趣?”
温决琛手心攥紧:“我说过我心悦你,要娶你。”
“可是我不喜欢。乔家刚刚从洛王那里解脱出来,殿下难道还想拉着乔家蹚浑水?”温决琛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乔九昭把那张信放在烛火上,“殿下,很多事我都已经说清楚,你若是想玩玩,九昭奉陪,但是再多的,九昭也拿不出来,还请你放过我,也放过乔家。”
温决琛看着被火舌舔-舐的信纸,无声苦笑了一下,道:“我对你,从来都不是因为乔家。”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走前还没忘拿走乔九昭写好的书信。
乔九昭看着地上的灰烬,捂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