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令被扣押,锦城无主,彻底变了天,温决琛坐在大堂上,原有的证据一样接一样的呈上,杨秋儿跪在下方擦拭眼泪,钱家父母互相支撑着才没有倒下。
“民女含烟,参见殿下。”含烟柔柔一拜,入骨的风情令ren流连,“民女本是风尘女子,按理不该和这些事扯上关系,奈何那姓赵的冤家,与奴家好过几回,奴家也曾醉心他的风雅,一来二往,也就誓言轻许。”
早些天赵琦联和含烟的羞辱历历在目,见含烟妩媚姿态,杨秋儿恨的牙痒,奈何在公堂上,只能隐忍不发。含烟却不懂她心内纠结,半真半假的抹着泪。
“他将一样东西放在奴家这儿,奴家早些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偶然才看见,他让奴家保密,奴家也不愿做个负心人,便隐忍至今。谁承想那郎君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奴家担忧哪一天他嫌奴家口不紧,奴家亦不愿他人蒙冤,厚着胆子将他与李县令勾结的书信交出,还望殿下秉公处理。”
含烟将袖子里放好的书信呈上给萧战,萧战转交太子。
温决琛仔细翻开,内容映入眼底。
有了这些铁证,李县令与赵琦逃不过严惩。
“带赵琦与李成上堂!”温决琛沉声安排下去,随后将信封交给师爷,让他录笔录。
如今李县令倒,师爷步步谨慎,不敢再有一丝异心,老实本分的坐着笔录。
含烟指尖抚唇,身姿妩媚:“殿下,奴家今儿还没怎么睡,有些不舒服,可否先离开?”
温决琛注意到含烟眸光游离,似有顾虑,没有为难她,颔首道:“去吧。”
坐在一旁的乔九昭静眼观看,经历过宋绵的事情,她能从含烟的反应瞧出一二。
只怕她曾经真心和赵琦好过。
赵琦和李县令很快被带上来,刚开始他们皆是否认,直到温决琛将种种证据拿出,还有翠儿的尸检结果,温决琛将探查得来的消息放回判桌旁,不咸不淡道:“李成,你在位这段时间,压榨锦城百姓,贪污了不少银两,而且勾结赵琦,谋取杨家财产,为了掩盖证据,残害四条人命,可有诬陷你?”
一时步错,步步错,李县令知道事成定局,再怎么也无法改变,心如死灰的磕头:“下官,下官该死……”
温决琛转眼将目光放在赵琦身上:“赵琦,你一届寒门书生,杨家赏识你,招你为女婿,你却动了私欲,谋害他一家,你可知罪?”
他与李县令私通的书信全在含烟手上,如今暴露出来,赵琦知道含烟出卖了他,茫然失神的跌坐在地上,扫视一圈,除了怨恨的目光,他没瞧见那一双妩媚眸子。
“杨父根本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宽厚,他从来都在防着我,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一家人!我拿我自己应得的东西怎么样?”
温决琛没有他的强行说辞,只判决结果:“罪证确凿,李成欺压百姓,残忍杀害知情人,不配为父母官,按我国律法,即刻革掉官职,流放边塞,家人随同,仆人遣散,后世不可再从官。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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