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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提着裙摆,匆匆赶来客堂,不一会儿,温决琛高大挺拔的身影往客堂走来,严肃道:“宫中发生什么,快快说来!”
朱长锦跪在地上,磕头道:“回殿下,皇后派人扣下太子妃,奴才派人去寻,都被挡下,说是皇后正在与太子妃谈心,就连陛下宫中,人也都被换了下去,皇后单独与陛下谈话,不知怎么说服陛下,解了禁足。”
“随孤进宫。”
温决琛没有料到这么短的时间,皇后又开始动作,想到榕城的事,他眼底浮出冷意,极力压制心头的怒气,拂袖望宫中而去。
朱长锦叹了口气,连忙跟上。
寝宫中,皇后正在服侍皇帝用药,十分的温柔体贴,手绢轻轻擦拭皇帝嘴角的药汁:“陛下,吃一块糕点压一下苦味吧。”
“不用了。”皇帝虚弱的摆了摆手,“朕希望你能安分的坐在这个位置上,永远不要插手其他事,朕也最后对你宽容这一次。”
“陛下的意思,妾身明白。”皇后敛下眸子,药碗放在木案上,很快有下人将东西撤下,点燃熏香,驱散满室药味。
皇帝在这阵熏香中,与皇后说了几句话,又沉睡过去。
皇后静静看了一会儿,叮嘱太监伺候好皇帝,起身回去,宫人跟随在后。
皇后眼眸稍抬:“今儿怎么没瞧见朱长锦?”
一名宫人上前,恭敬的弯下身:“朱公公说有事要办,没等娘娘应允,匆匆离宫了。”
朱长锦只怕是找温决琛去了。
皇后眉梢微抬,忽地停下脚步,前方站着几人,温决琛脸上浮出怒气,身后跟着的太监,果然是朱长锦。
皇后温柔浅笑:“不知太子拦本宫的路,是为何事?”
“孤倒是想问皇后,扣押九昭,是为何事?”温决琛淡漠的注视皇后,深色瞳子里波涛汹涌,极力抑制心中的杀意。
“许是哪个多嘴的宫人在殿下面前胡说,导致殿下误会了,昨日本宫与昭儿相谈甚欢,便留她在宫中睡了一宿,何来软禁之说?”皇后仍是一副温柔姿态,脸上的笑没有丝毫减弱。
温决琛深深看她一眼,淡漠吐出一句:“孤要带走九昭。”
“自然,昭儿也想念殿下得紧。”皇后由着宫人搀扶,率先在前带路。
温决琛递给朱长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朱长锦弯了弯身,转身往皇帝在的寝宫走。温决琛迈步跟在皇后身侧,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你倒是真得父皇喜爱,犯下如此大错,轻轻一句话,就解了囚禁。”
皇后微微一顿,神色很快恢复平静:“对于那些人,本宫很遗憾,也打算抚慰他们后代,跟陛下诚心认错。”
“你若真能做到,孤倒是该忘记你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温决琛言语平淡,听不出喜怒,“父皇对你一片真心,望你好自为之。”
“有劳殿下操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