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乔九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默默的饮了口茶:“刚才谢谢你救我。”
“你是为臣女的父亲而来,臣女若放任你遭遇危险,也太不识时务了。”秦姝好微微一笑,“你可要再留一会儿?”
“不用了,我……”
乔九昭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闯进来的青禾打断,青禾焦急道:“侍卫他们发现闯入府里的人,可她明明在……欸,三皇妃,原来是你,有人跟你一起来?”
青禾与乔九昭从来没有过交谈,但是青禾有好几次都远远瞧见过她,记得她生的什么模样,如今再见,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乔九昭。
“该隐……糟糕了,时辰不早,你们留在这儿,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记得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来这儿的事。”
乔九昭带上斗笠,急匆匆的离开,府内的侍卫都去追该隐,零零散散只有几个侍卫,她轻而易举的翻墙离开秦府。
时辰也不早了,该隐会在什么地方?
乔九昭往之前该隐带她去的老宅子走,空无一人,该隐还没回来。他将侍卫引到什么地方去了,又为什么会被发现?
乔九昭沿着街道找,刚走进小巷,突然窜出一只手,将乔九昭拖进半掩的房间,她迅速出手,腿扫他下盘,来人迅速后退,低喝道:“是我。”
乔九昭收回快要出手的匕首,松了口气:“你甩开侍卫了?”
“对,你既然已经安全出来,时辰不早,属下带你离开京城。”
该隐率先走在前面,乔九昭却是愣了一下,直到该隐再次开口,她才跟上,步上马车,该隐坐在外面架马,乔九昭心中的疑问也越来越大。
“你是为了让我脱身才引开侍卫?”
“那些侍卫很谨慎,已经怀疑上秦姝好,一直派人守在外围,你出来只是走进他们圈套。”该隐低声解释,面色如常,“我负责保护你,就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更何况时间不等人,容不得耽搁。”
乔九昭道:“抱歉,连累你涉嫌。”
“奴才不就是这样用的吗?负责替主子解决麻烦。”该隐嗤笑一声,没有讽刺,却让人听不出话中意思,“更何况比之你,属下的主子更为任性。”
街道上没多少人,该隐一鞭拍在马屁股上,骏马吃痛跑快,很快就来到城门下,该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令牌:“我是奉命行事,让开。”
守卫瞧见这块禁卫军的腰牌,心神一动,立即还给他,只往马车看了一眼,没有撩开:“大爷请。”
该隐驾着马离开,乔九昭觉得奇怪:“一块腰牌,这么容易离京?”
该隐开口解释:“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当今圣上经常派禁卫军离京,属下借着令牌之便,又加上主子在上面打点,不会有人不给面子,更别替将这件事传入圣上耳中。”
温衡钰换了一波血,现在的禁卫军是他亲信,乔九昭想到一事,迅速捞开帘子,严厉道:“告诉我,温衡钰为什么派人出去?”
“属下不能透露太多,只能告诉你,他们都是往边关而行,乔主子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