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杆拍照的时候,那个小哥从小房子里出来,用生硬的中文连比带划地跟我交流。
接下来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他都在我身边转悠,让我摆各种姿势,他帮我拍照。
我吓惨了,以为他对我有意思。
我可不想找一个跟非洲人差不多的男朋友。
我正准备找个借口溜了的时候,他却非常礼貌地将手伸到了我的跟前。
妈的,一直是我会错了意,我拿了一美元放在他那双黑黑的手上,顺带再买了一个椰子喝。
他才放过了我,又将目光转移到另一个单身美女身上了。
我从马乐代夫直接回了夏阳。
白警官给我打电话说,喊我如果工作不忙的话,回去看一下我妈。
谢老师这一年刚刚好五十,这一位人民老师辛苦了一辈子,光荣的退休了。
白警官说,谢老师退休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适应,时常在家里头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搞得他在家里头过得战战兢兢的,让我回去充当一个调和剂。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失恋了,高阳这个王八蛋,我都不好意思在家人面前提到这么一个家伙,我害怕谢老师取笑我看人的眼光。
我在电话里告诉白警官,我说刚好有一个时间段的假期,我回去拯救他。
我听得出来,电话那头的白警官明显舒了一口气。
我回到家里,谢老师确实如白警官所说,特别的丧。
她年青的时候可是小城一枝花,那个时间段的样子,我简直没有认出她来。
蓬头垢面的,也不打理自己,成天穿着一套睡衣,在屋里走来走去。
见到我回去了,也并没有表示出有多高兴的样子,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说:“母上大人,你姑娘回来了,你不烧一个她最喜欢吃的糊蒜苔炒腊肉吗?”
她回了我一句:“谁爱吃谁烧去,我没得那个心情。”
白警官烧了一大桌子菜,她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唉声叹气地回了房间。
饭后老白说他要去单位上班,递给我一个同情的眼神,喊我好生陪一陪谢老师。
谢老师在屋里头朝他吼了一嗓子。
“你以为你有班上就了不起噻,你不说话别个没有把你当哑巴。”
白警官表示无奈地出了门。
我拿出手机到谢老师的房间要和她PK消消乐的关卡。
她一脸不屑,说她早就不玩那个幼稚的游戏了。
我又拉她去逛街,说老板发了奖金,我给她买几套时髦的衣服来孝敬她。
她仍旧不乐意,说她一个老太婆了,还打扮给谁看呢。
我拉出奶奶来压着她,我说:“你不领情你姑娘的孝心就算了,但我奶奶呢,我要孝敬她老人家,你陪我去给奶奶买。”
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陪我去了商场。
我们大包小包地从人民商场出来的时候,小城华灯初上。
我带着她去了郑大虾家的龙虾店吃了虾,彼时郑大虾不在,他大学毕业之后,去了国外留学,现在在国外一家投资机构工作。
算是混得不错的了。
吃虾的时候,我拍了照片发了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