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连忙抬手,帮她轻轻捶了几下背,柔声说:“旦旦,你可先别死。你死了,我找谁要叶星辰去?”
撒旦真不喜欢“旦旦”这个名字。
可碍于誓言——
她冷哼一声,却又接着媚媚的笑着:“高铁,你放心,我不会死的。最起码,让你把我骑的又哭又笑、又喊又叫之前,我不会死。”
“好乖的旦旦,赶紧下台吧。且看本老公,是怎么霸气测漏,把那些趁我老婆重伤,要来占便宜的沙比——一个个拧断他们脖子的。”
高铁不再故意肉麻恶心人,孝子贤孙般,半搂半抱着他家旦旦,送到了擂台台阶口。
虽然他也为他的肉麻,感到相当的不舒服,可能这样和可怕的撒旦玩,还是很有趣的。
关键是,他要想知道叶星辰的下落,就必须“呵护”他家旦旦。
“今晚,我再给你露一手,让你看看啥叫绝世神医。我保证,你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后,武力值就能康复七成左右。两天后,就算被我骑着驰骋三小时,也会活蹦乱跳的。”
高铁缩回手时,已经从撒旦的脉象上,诊断出了她的伤势。
还好。
撒旦回头,眯了下左眼,小声说:“我骑你。不然,别想知道叶星辰的下落。”
“没问题,随便你骑。”
高铁抬手打了个响指,转身走向了台上的裁判。
他在上台后,就感觉有双特复杂的眸光,好像钢针那样,在他脖子、后脑勺上扫来扫去。
高铁压根不用回头,也能知道,那是阿达雅思在看他。
她想杀了他——
高铁可是从女人窝子里长大的,压根不用任何人解释,就能看出阿达雅思为什么,要拆穿撒旦是强弩之末,蛊惑四国选手上台。
无非是那个小疯子,竟然真把自己当高家的媳妇,误以为撒旦是高铁派来的,本能的争风吃醋,却不会考虑后果罢了。
幸亏高铁在东渡吹风挂掉时,就已经赶来了。
要不然,撒旦死定了!
高铁没因此,就对阿达雅思生气。
他早就对这孩子失望,压根没把她当回事。
再生气,气坏了自己,那可就亏本了。
老胡会在场。
能看出他对阿达雅思的态度。
那又怎么样?
老东西不露面也还罢了。
真要出来,敢拿着架子训高铁不懂的疼老婆——他有脸出来吗?
高铁心中冷笑了声,走到裁判面前,说了几句话。
他在登台后,包括四国选手在内的所有人,肯定会高度关注他。
不过除了张明驹等人外,没谁认识这根葱,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唉,这都怪高铁平时太低调了。
要不然,他的杀手之王宝座,也不会被罢黜。
虽说好多人争抢着要为撒旦出征——美女已经下台,谁再争抢,谁就是傻瓜。
撒旦的下台,也让四国选手很失望。
却也必须开始研究台上的高铁,准备出场。
唉,谁让四国选手,都已经报名了呢?
哪个选手报名后,却不登台表演——就是违规,再也别想活着走出彼得监狱。
“这个高铁,究竟是谁?”
四国选手都在这样想时,就看到擂台上的裁判,听高铁说过啥后,立即呆比。
半晌,裁判才抬手扑拉了下耳朵,又低声询问,确定没听错后,才拿起小喇叭,对台下喊道:“大家静一静,都静一静!”
现场观众,还是很给面子的,很快就停止了呱噪声。
现场裁判深吸一口气,说道:“来自华夏的高铁,要求同时挑战四国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