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然后指了指绘梨衣道,“那我们走了?”
“先等等,”上杉越冲着上杉绘梨衣笑了笑,随即拉着陶柯走到厢车外,“情况具体怎么样?”
“他们三个没有和你说?”陶柯直接反问。
“不,说了。”上杉越答道,“不过他们三个可没看见你和稚女,鬼知道你们干了什么。而且稚女······他怎么样?”
“他倒算得上是挺好?”陶柯想了想道,“虽然他没亲口说,但是姑且算得上是有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想了想,陶柯又补充道:“最为难得的是,那个他喜欢的人还活着。”
原本听了陶柯前一句话后上杉越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但是听完后一句话后笑容就有些僵了。
“活着是最为难得?”上杉越皱了皱眉,“她现在很危险?”
“猛鬼众里面混的,你说危不危险?”陶柯翻了个白眼,“尤其是王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想办法囚禁他俩。”
“王将······你们没杀了他?”上杉越眉头紧皱“他们三人和我说他们已经把王将重伤了,这样你都没杀了他?如果是我活着昂热去的话他绝对跑不了!”
“他们是不是还和你说他们杀了橘政宗了?”陶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是,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上杉越问道。
“我和风······源稚女杀了那个吊在悬梯上的‘王将’后上了那艘飞艇,里面有一个和橘政宗一模一样的人。”陶柯耸耸肩,“而且我的言灵告诉我,无论是悬梯上的王将还是他们杀的那个橘政宗,都是假的。”
“你的言灵不是时间零吗?”上杉越显得很是惊讶。
不过似乎没抓住重点。
“我的情况特殊,校长没和你说?那您之后还是问下校长吧,他解释的比较清楚。”果断把锅甩给了昂热后,陶柯继续道:“而且你抓错重点了吧。”
“呃,”上杉越一顿,“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实际上都还活着?”
“是。”陶柯点点头。
“那稚生是不是有危险?”上杉越顿时脸色就变了,“稚生联系卡塞尔去杀橘政宗,但是橘政宗实际上没死的话稚生岂不是回去后要面对橘政宗的报复?”
“这个······应该不会吧?”陶柯想了想道,“橘政宗是过气的大家长,源稚生才是现任的大家长。橘政宗回去和源稚生对峙,那不是找不自在吗?我觉得他更大的可能是躲起来。”
“确实······”上杉越觉得陶柯说的很有道理,但随即又紧张了起来,“那稚女呢?王将他可······”
“我提醒他了,而且他也知道王将实际上还活着,我告诉他了。”陶柯道,“好啦,别担心了。”
“嗯。”上杉越略带迟疑点了点头。
“对了,绘梨衣听话吗?”想了想,陶柯又问道。
“很乖,是我的女儿。”上杉越一提到绘梨衣,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笑容,“就像我小时候一样听话。”
“咳咳,”陶柯不自觉的咳嗽了两声,待上杉越看过来后才道:“好了不早了,绘梨衣该睡了,不然对她身体不好。”
“嗯。”上杉越略带不舍的点头,“常带她来玩玩。”
“如果你拉面做的够好的话她应该很喜欢来,如果能配上游戏机就更喜欢了。”陶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