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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如万仞在割,狠狠的拉扯着脆弱的神经,夜风缓缓的睁开眼睛,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和痛苦之色,手指轻轻地揉着脑侧突起的青筋,嘴角掀起一抹苦笑。
近日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伴随自己多年的怪病发作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频繁,尤其是那个日日夜夜折磨自己的奇怪的梦,血红色的弯月,密密麻麻的幽黑囚牢,那个被铁链困住的男子。
夜风沉重的呼出一口浊气,起身洗漱后,打开窗户,一道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倍感温暖。
“如此明媚的阳光,趁着姐姐没在,不溜出去走走,怎么对得起这天气!”夜风暗想道,便偷偷的跑出夜府,奔向了集市。
幽鸿邑,地处东神州边境,与中州交壤,土地肥沃,人员鼎盛,更有传言三千年前,有仙于此地斗法,打的暗无天日,星河倒转,荆邑内那条贯穿南北,深不可测的鸿沟,便是当年大战所留!故许多人慕名前来,为此地平添了不少色彩。
夜风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在熙熙攘攘的闹市中,繁华似锦,不算宽敞的古朴石路上来往着天南地北的小贩,叫卖声,交谈声,在这个喧嚣的尘世显得如此的和谐,人世间的繁华是那么的美好,没有争斗,没有战乱,没有劫难,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随手买了一个刻画的栩栩如生的糖人,向着荆邑中心走去。“姐姐整日面如冰霜,买个糖人给她或许可以逗她欢喜。”夜风暗想,一想到姐姐那万年不变的容颜上泛起的一丝欣喜,不禁加快了脚步,有些得意,心里的压抑,也是缓缓的消散。
“吆,这么俊俏的小哥,急急忙忙赶去哪里啊?上楼去奴家伺候你喝杯酒呗。”一位打扮艳丽,花枝招展的女子,看到眼前的少年,衣着华丽,头带白玉锦丝冠,身穿流云川秀袍,一张清秀俊毅的脸上点缀着两颗墨黑如夜的眸,让人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连忙调笑道,接着抓着他手臂,便想拉上楼去,心想事后又能赚几两银子。
夜风本想看看荆邑内有何趣事,却被一女子当街拉住,正疑惑不解时,听完女子的话,眸光延伸到起后面的酒楼,俊逸的脸上陡然攀上一片血红,只见酒楼牌匾上刻着三个鎏金大字:宜春楼
慌忙的拨开女子的手臂,狼狈的想着前方跑去,听到身后传来的声嬉笑声,差点跌了一跤。
“呦,怎么还跑了。”
“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慌忙中,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反正也是出来游玩,在哪也是一样,想罢,便想看看邑内有何好玩的地方。因为自己的病,不能经常外出,既然出来了索性玩个痛快!漫无目的沿着街路走,突然前方传来喝彩之声,少年心性一起,便踱步向前奔去。
“原来是位说书先生。”随处找个位置坐下,夜风也随着众人听起这奇闻异事。
“在广袤无垠的断凡海上,漂浮着一座仙气缭绕的岛屿,名为望忧,此岛秉天地之气,踏造化而生,乃是仙人居住之地。”只见这人,二十七八,一双细腻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及其俊美。
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魅惑众生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
手执书生白玉扇,纤长的手指轻轻一捻,折扇顺势而开,动作行云流水,极尽潇洒。
“仙人居住的地方?这世间那有什么仙人啊!你这人胡说吧。”这时一名身形勇猛的大汉扔进嘴里一颗花生米,喝了口大酒,出声反驳道,其声音之大震彻了整家客栈。
“传闻幽鸿邑,数千年前有仙于此,难道是真的?”说话这人不满的望了大汉一眼,却也是提了一个众人都好奇的问题。
白衣书生轻轻的摇了摇折扇,微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喂,你这人,是怎么说书的,怎么提起了兴致,却扯什么天机,你到底知不知晓?”
“就是,就是,你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众人的好奇之心被提上来,却又生生的被卡住,心生不满叫嚷道。
白衣书生那温弱的眸光缓缓的扫过周围的人群,众人似乎感受到仿若有一缕清风拂过心间,躁动不安的心情也缓平静下来,慢慢地闭上了嘴,只见那手中羽扇对着夜风一指,清脆的声音从其嘴中发出,“这位公子,不知有何见解?”
从夜风进来的那一刻,书生就感觉到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莫名的亲切感,尘封的心神泛起了一阵波澜。“三千年了,师弟,你到底在哪?
看着书生指着自己,夜风的脸上泛起一丝差异之色,思索片刻,缓缓的答道。
“仙人只是传说罢了,我们这些普通之人,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岂不就是仙人?”
“仙人高高在上,也不见得没有争名夺利,身死道消!”
听完夜风之言,书生那秀美的瞳孔骤然一缩,接着轻微的叹息一声,却是没有引的其他人的注意,这话听起来是如此的熟悉,仿若昨日之音,在耳畔绕回。
思绪缓慢的拉回,书生仔细大量了夜风一眼,问道:“这位公子,不是邑内之人吧,敢问公子何名?本人白晨,闲暇之于在此说些奇谈异事。”
夜风轻轻一笑回道,“我名夜风,听得先生所言,感到很生有趣,于是胡说了一番,先生莫要见怪。”
当白晨听到“夜风”二字,拿着白羽扇的手,陡然颤抖了一下,但顷刻便恢复了,“夜公子所言,在下到不是很赞同,凡人一生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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