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微微亮,韩成以及众军士早早地起床。
每天早晨跑步二十里,风雨无阻,雷打不动,这是韩成给军中每个人定的规定。即使在刘府,众将士也都一一照做着。
刘家众人也在韩成等将士的整齐步伐下,起床了。
早饭过后,刘伟的夫人常氏早早的来到女儿刘绮的房间,唠了几句家常后,便直奔主题:
“绮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父亲近日为你找了一门婚事,给昨晚来的那个成公子当侍妾。虽然是侍妾,但是这个成公子可是州牧的侄子,州牧你知道吧,是冀州最大的官。。。”
虽然刘家现在的生活很富裕,但刘绮出生的时候,正是刘伟刚刚开始自己创业的时候,生活十分贫穷,刘绮从小帮着母亲操持家务,养育弟弟,吃了不少苦。年少的生活,让刘绮身上没有那种大小姐的脾气,反而十分的善解人意。
听着母亲的喋喋不休,刘绮温柔的对着母亲说道:“母亲请放宽心,绮儿以前听外出的家丁说过:这个成公子对百姓很仁义,是个不错的人,绮儿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父亲的意思,定会好好伺候成公子的生活。”
女儿的善解人意,让当母亲的常氏眼中含着泪水。呜咽的说道:“母亲知道我的绮儿最懂事了。”心里却不是滋味,毕竟女儿相当于送出去的,不是嫁出去的。
刘府会客厅
韩成是客,但坐在主座,张郃及审配坐在左方;刘伟,刘峰及刘利坐在右方。
沉默的气氛被刘伟带着刘家众人的下拜打破了。
“刘伟及刘氏一族众人,拜见主公。”
“主公。”韩成心里默默地笑道,脸上带着笑容,“刘家主这是何意?”
刘伟毕恭毕敬的说道:“我刘伟昨日欺骗了主公,我刘家表面上北货南送,南货北卖。
但实际上,在生意之外,我们也为北方少数民族送去他们需要的铁和盐;为南方世家送去他们需要的马匹,从中谋取暴利,养活我刘家这二三百口人。”
韩成不知道刘伟的意思,只能很严肃的回道:“刘家主有买卖马匹的门路啊?这样我们的生意便可达成。只是这一句‘主公’,韩成不知何意,请家主解惑。”
刘伟见韩成问到了重要的东西,更加恭敬了,头低的更厉害了,说道:“禀主公,现在大汉的天下,是地方势强而朝廷势弱的局面。吾猜测,不出三年,必产生大乱。
我们商人,拥有巨大的财富,却无守护财富的力量,不如选一名明主投之。而我刘家,在这冀州中心之地,财物出不了冀州,只能在冀州之内选一明主。
主公名望,能力,在冀州皆是第一人选,我刘家愿意跟随主公左右,为主公鞍前马后?”
韩成见刘伟的态度比较真诚,回道:“刘家主眼光长远啊。可是,在冀州,要说明名望,能力,吾不及吾之伯父韩州牧啊。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刘伟依旧低着头,回道:“主公谦虚了,韩州牧的名望是袁氏的,治理好冀州,不过是为袁氏做件嫁衣罢了。
韩州牧治理一方民生,能力极强。然而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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