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口是心非的汉人”林北西正欲摆手示意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时,只见位名叫蓝紫的瑶族姑娘一刀劈向杨满情,刀劲十足面前的桌子一分为二,杨满情踏地一跳从瑶族姑娘头上越过,蓝紫没有停手之意继续持刀挥向逃窜的杨满情,一来二去驿站的大部分桌椅都被蓝紫劈裂,先前的客人不敢再待着纷纷拿着行李跑走了。
薛玲玉与林北西连忙上前劝阻,却被其余的瑶族人阻拦下来。杨满情一边躲闪一边说道:“蓝紫姑娘对所有的仰慕者都是这般对待吗,可真是如蔷薇一般高贵不可接近啊。”蓝紫加快了挥刀的速度,想不到这汉人轻功如此之好自己竟然机会接近他,驿站转眼间被破坏的不像样,杨满情又说道:“蓝紫姑娘这样可不好,你把这家店毁的不像样子,他们还怎么做生意啊。”
蓝紫道:“若是男人就不要闪躲在一边呈口舌之勇,来和我直接交手较量,你敢吗?”
“恭敬不如从命,我身为男人就用一只手与你过招,蓝紫姑娘请吧。”杨满情一副富家公子的嘴脸,他伸出右手三指合拢两指微张,蓝紫见状冷笑一声挥刀砍向杨满情,只见杨满情单指抵住刀身,其余四指顺势发力准备夺走圆月弯刀,蓝紫收缩刀身不给杨满情可乘之机,杨满情继续追击,梅花百折手讲究出手迅速掌握时机,蓝紫见势不妙反手一挥逼迫杨满情回防,可这正中杨满情下怀,他手掌呈梅花状一下子扣紧蓝紫的手腕,接着一把缴械下她的刀,那把刀就像冬天的雪花落在梅花上孤单落寞,就像现在的蓝紫一样,她没想到这个长相俊俏说着荤话的男子竟有如此高声莫测的武功。蓝紫立在原地抬高脖颈,意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掂量着刀的杨满情依旧嘴带笑意,“我不会伤害姑娘你的,这茫茫人海我俩在这相遇也算是缘分,我只想与蓝紫姑娘你交个朋友,行走江湖多个朋友好照应不是吗。”蓝紫冷笑,“阁下高看了,我不想与你做朋友,我是这些瑶族的首领今天我败在你手上,他日我定当再次会挑战你,不过下次我夺得就不是你的眼睛而是你的命。”说罢扭头不在看他。杨满情哈哈大笑起来,他双手将圆月弯刀递到蓝紫面前,“期待与姑娘再次相遇。”
蓝紫接过刀转身走向她的部下,部下们早已按耐不住准备想去替首领出气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蓝紫抬手示意他们不是他的对手,别上去自取其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一行人就此离开了。杨满情走向驿站的柜台,给躲在那避难的掌柜一张银票然后虽没有心情吃饭的薛林二人离开了驿站。掌柜的一看影票上的树木原本悲伤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白银五百两!
“杨公子大手笔啊,一下子出手就是五百两,只为搭讪失败后的收尾。”路上林北西对杨满情说道。“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唉······”
杨满情从怀里掏出一条红色的丝巾说道:“谁说我什么都没有得到,这是我刚从蓝紫姑娘那顺过来的,闻一闻都还有香味呢。”林北西摆摆手,“算了吧,五百两得来的丝巾我可没有好命闻。”一旁的薛玲玉抢过来端详着,“这丝巾是红色的,我听说瑶族姑娘如果有心仪的对象就会把随身的红丝巾给他,你这样拿走她的丝巾不是妨碍她找寻幸福吗。”杨满情夺回丝巾,塞到自己的怀里讪讪的说:“鬼知道瑶族有这个习俗,下次见面我还给她就是了,再说了我难道不够资格成为被送丝巾的男子吗?”二人听完一致的摇摇头表示不符合。
杨满情没再和他俩多嘴,话锋一转问向薛玲玉:“薛贤妹,我们这次着急的去应天府是为何啊?”
“去拿回我的天水剑。”
“天水剑怎么会出现在应天府呢?”他们从扬州出发时薛玲玉提议去应天府,他俩没问那么多因为薛玲玉这样安排自有她的道理,今天一提林北西也就问道。
“因为天水剑在爹爹那,这次我听到消息说他会出现应天府。”
“内阁大学士薛原桥?”杨满情问道,薛玲玉点头默许。
林北西听过这人的名字,成华年间皇帝昏庸无道任用奸臣,百姓名不聊生,官官相护,共同欺压百姓,而这薛原桥却不与那些人同流合污。这薛原桥本是一小地方官吏,他管制的地方百姓生活富裕、安康自若,朝廷就提他的职让他做了国子监,他尽忠尽职很快就做到了六部的刑部尚书,他的年龄是六部中年龄最小的,好多官员想要巴结他却碰了一鼻子的灰,他从小见识过人世间的冰冷,深知这个面目疮痍的国家需要从里到外的整治。
“听娘说爹爹的树敌很多,很多贪官被他检举揭发都想将他除之后快。”杨满情也听说过此事,内阁大学士早年与前朝吏部尚书万安,礼部尚书李牧省有恩怨,二人都想除去薛原桥,派出去的杀手也一个接一个失踪下落不明,于是传闻薛原桥深藏不漏武功高深,那二人甚至想动用天煞盟除掉薛原桥,可没想到的是皇帝突然暴毙,新上任的皇帝改革朝廷,废除了先帝亲信的奸臣,任用忠臣,那二位就成为改革的牺牲品。
“爹爹原先根本不会武功,那些杀手全被甘愿做影守的娘除掉了,年号改为弘治后爹爹没有之前的树敌,娘亲也就轻松了许多,那时就和她爹爹在了一起,之后也就有了我。可洞庭湖一战后娘亲以身孕之身大战黎天教主霍连城,那一仗之后娘身负重伤,无法再做爹爹的影守,但又怕爹爹的仇人再次刺杀他,于是将天水剑和剑谱留给爹爹,然后退隐江湖。”
“姑姑与你爹爹原本在了一起为何突然又不辞而别呢?”杨满情疑惑地问道。
“这件事我也问过娘亲,娘亲似乎有自己的苦衷没有给我讲过。”薛玲玉落寞的说道。
林北西安慰薛玲玉道:“不管怎么样,这次我们去应天府你都会见到你从未谋面的爹,到时问一问便知道。”
三人重新上路。峥嵘栋梁,一旦而摧,水月镜像,无心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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