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罪难逃,自去刑堂领罚。”
“察木哈谢主子不杀之恩。”察木哈本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没想到主子饶了他一命,比起自己的性命,刑堂那些刑罚又算得了什么,只要以后还能继续留在主子身边,为主子做事,这些刑罚也不过尔尔,他一点都不怕。察木哈站起身,准备现在就去刑堂领罚。
“等等,记得上过药之后,给我去客栈盯着凤祁云。”拓跋烈直觉这次姜晨夕受伤之事恐怕和凤祁云脱不了干系,眼中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的杀意。
“是。”察木哈领命退下。
拓跋烈踱了几步,觉得屋子里闷的慌,便来到了后院。后院寂静无人,一弯月牙悬挂在空中,月光明朗。
拓跋烈负手而立,仰头看着月亮,脑子里全是姜晨夕倒在地上满脸鲜血的样子,还有躺在床上昏迷的虚弱样子,当听到大夫说不能保证胎儿性命的时候,他的心都被揪紧了,生疼生疼的,这可是他和夕儿的孩子,也是他第一个孩子,他当时恨不得手刃了那个害夕儿受伤的人。
拓跋烈吸了口气,气息略颓,步出院外,吩咐侍卫道:“去!给我去府门口守着,御医来了,立马禀报。”
四更天的时候,御医终于来了,一个个提着药箱,聚集在姜晨夕和拓跋烈的房间里。战战兢兢的替昏迷的姜晨夕诊脉,与同行的御医们小声交谈着,一脸无奈之色,目光小心翼翼地偷看拓跋烈的脸色,不敢开口。
拓跋烈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回话,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他不耐烦的怒吼:“王妃到底怎么样了,腹中的胎儿能不能保住,你们倒是说啊。”
面对着拓跋烈的怒火,御医们吞吞吐吐的不敢说话,最后一个年纪稍长的御医硬着头皮道:“王子,王妃失血过多,腹中胎儿可能保不住了,我等医术有限,无能为力,只能尽力保全王妃性命,还请王子恕罪。”
“恕罪?”拓跋烈冷笑:“你们连本王的孩子都保不住还做什么御医,全部都给我绑了带下去。”
御医们脸色苍白,连连求饶,拓跋烈都快将茶杯捏碎了,刚才那个说话的御医忽然站起来,急急忙忙的说:“王子,也许还有一个办法可保王妃和腹中胎儿平安。”
“那你还不快说。”拓跋烈闻言,浑身的冷意终于不再那么浓烈。
只见御医又仔仔细细的替姜晨夕诊了脉:“王子,这个办法是有,下官这里倒是有一个方子可以保证王妃和腹中胎儿性命无忧,其余药材都还齐全,只是……只是缺了一味最重要的药材,千年雪莲。”
众御医听完都严肃起来:“可是早在做多年以前,这世上最后一株千年雪莲就已经被入药给王子治伤了,哪里还有千年雪莲啊?”
“本王的血可以入药吗,当年本王吃了这株千年雪莲,想来本王的血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