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爷今天要揍死你个犊子。”
“哦?你要揍谁啊。”王铁柱一听声音,浑身一个机灵,一眼瞧去,正见林允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手上还拿着一根木棍子。
以王铁柱的智慧,如何想不到刚才那一板子是谁出的手。
“小允,哈哈哈,居然是你啊,两天不见,还以为你和寒秀姑娘洞房了。”王铁柱哈哈直笑。
林允一听王铁柱言辞调侃,道:“看来你筋骨还不扎实,还是我来帮你练练。”
王铁柱立马站起,往校场外跑:“不用了……不用了,啊……哪个龟孙子,敢打你柱子爷……我……啊,寒……寒秀姑娘。”
赵寒秀刚好来到了玄字营,以她炼血境的修为,如何听不到刚才王铁柱出言不逊,调侃二人洞房之言。
对于赵寒秀的到来,让不少兵士都驻足而视。
“哇!这姑娘真他娘的好看。”
“军中何时能来有女眷。”
“听说这是武阳郡赵郡守之女。”
“看情形这女娃和林兄弟有事情啊。”
……
听着周围的军士议论纷纷,赵寒秀一脸羞红,恶狠狠的朝着被她一脚踢倒在地的王铁柱瞪了一眼。
林允见到了寒秀心中略有意外的同时,也微微一喜。
这两日他都在血魄洞中半步未出,这才刚到玄字营,就见到赵寒秀。
赵寒秀不理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王铁柱,朝着林允走去。
林允率先几步走到赵寒秀跟前,道:“寒秀,这几日我一直在供奉堂之中修炼,今日恰好是三日之约,所以先回到营中看看,你怎么会来这里?”
二人目光相触?,赵寒秀美眸一低,带着一丝羞涩道:“昨日,宁家给你下了请帖,但没能找到你,最后将请帖带到了伯父那里,让我们转交于你。”说完便将一个红色的请帖递了过来。
林允这才涣然,不过自己刚到这,赵寒秀就出现在这里,想必又让她等了不少时候,心中升出一丝愧疚:“寒秀,你……你该不会昨日就在这里了吧。”
赵寒秀身姿微微一侧,没有说话。
林允心中了然,想必是了,心中甚是有些感动,随之取出一个令牌,递给了赵寒秀:“这是供奉堂的令牌,以后你若有事寻我,可持这令牌去供奉堂找我。”
这令牌本是耿长老之物,现在林允出入供奉堂,到不需要此物,刚好给与赵寒秀。
赵寒秀将林允的令牌收好,并道:“小允,宁家给你送来请帖,肯定不是无故行事,我担心他们会有什么对你不利的举动。”
林允笑道:“即来则安,在这军中,他宁家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在说了,就算他们没下请帖,晚上我也会去的,宁家对赵家的心思,连我也能知晓一二,更何况如今,你也会赴宴,我更不能不去了。”
见林允说的如此直白,赵寒秀心中喜悦无比。
……
酉时末。
公孙图及赵宏儒为首,带着赵乾坤、林允一行十人皆来到宁瀚府邸处。
宁瀚早已在府邸门口等候,见赵家来人,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朝着公孙哈哈大笑缓步走来。
林允初次见到宁瀚本人,见其豹眼虬须,浑身上下如山似岳,巨大的笑声,让人顿时有了一些压迫感,让公孙杰出,赵乾煜等修为略低之人难免有惊惧之色。
“半步先天的武者果然不凡。”林允细细打量之下,不由心中暗道。
不过宁瀚的气势到是对自己无法造成一些压迫,以虎豹雷音及白虎气势相比,当然不可同语。
“宁统领,当着小辈的面用不着以势压人,是欺老夫如今修为尽失,来显示威风不成?”公孙图冷眼对视。
“公孙兄言重了,老夫今日见公孙兄气色如常,心中难免有些心悦,实才一时有些失态而已。”
“哼,你也会好心关心起老夫如今的伤势,到是让老夫意外啊。”
“公孙兄,此话可让老夫惭愧啊,若说我宁瀚有所歹心,那真是误会老夫了。”
不等公孙图继续说话,宁瀚朝着其他之人道:“此处不是叙旧之地,各位还是入府一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