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经之路上,发现路面上凭空出现一卷卷轴。
秦念之皱着眉,来路不明的东西,她向来不会感兴趣。而且这很明显是被人故意扔在路上等着自己的。
秦念之抬起脚,毫不留情地绕开,继续往前走。
暗中观察的花有容几乎搅烂了手中的绣帕,该死的,这人怎么就没点好奇心吗?
玉白轻飘飘落地秦念之身边,“秦大人,要不要属下去看看那卷轴里藏着什么?
还有,上官大人的准夫人刚刚躲在假山后偷窥你。估计这东西就是她放的。”
“花有容,是她?”秦念嗤笑一声,眼底流光闪烁,转身往回走,捡起卷轴。
花有容原本丧气的双眼瞬间变得有神,既紧张又期待地等着秦念之打开。
她倒要看看等秦念之发现上官思的的龌龊心思,这两兄弟还能不能毫无芥蒂的,“兄友弟恭”的继续相处。
只见秦念之装模作样地缓缓打开卷,花有容紧张得连指甲抠破掌心也毫无知觉。
卷轴逐渐展开,玉白也忍不住探出头来,似乎是幅画像,熟悉的眉眼缓缓展露……
秦念之忽然朝着假山方向看去,笑得一脸恶劣,接着手一扬,那画像便精准地扔进观赏湖中,吓得湖中的锦鲤猛地吐出几个泡泡,摆着尾巴四散逃开。
卷轴漂浮在水面上,很快便被水浸湿,画像上的美人脸也逐渐模糊不清。
花有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秦念之这家伙就是故意戏耍自己。
一时怒从中来,不管不顾地站了出来,“秦念之,你当真不好奇这画像是谁画的,又画的是谁?”
杏眸一抬,秦念之脸上尽是不耐,对玉白吩咐道,“把她给我扔出去,今后不准她再靠近别院半步。”
“你敢!”花有容一边后退,一边尖叫。
秦念之嗤笑,好久没见到如此不自量力的蠢货了。
玉白将她手反剪押着往外走时,花有容还在不断叫嚣,“秦念之,这画像都是你那好弟弟给你画的,这样的美人图他有千……”
“花有容!”上官思匆匆赶来,高声制止,“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念之根本懒得理会这两人的之间的纷争,“聒噪,把她嘴堵上,扔出去。”
“是。”玉白得令。
花有容在惊恐愤恨中被堵上嘴,扔了出去。
耳边总算清静了。
秦念之这才看向来人,“你当真要娶她?我说过,你要是有困难,我不会坐视不理的。何苦为难自己,还连累我?”
上官思说不上此刻是什么心情,明明哥哥没有起疑,自己应该开心才是,可心底隐秘的失落感却那么清晰,他看向飘在湖面上的画像,“哥哥……你就不好奇吗?花有容她为什么这么说……”
“一个疯婆子的话我为什么要理会,倒是你,无端端给我画什么相?”
上官思压下心底的苦涩,半真半假地说道,“想你了呗,一个人在苏州,没有朋友亲人,我怕时间久了连你的样子都忘记了。”
秦念之轻笑,“也是,我也经常会给你画像……”
上官思闻言身子一僵,眼神带着狂喜,“当真?”
“自然,我小时候,每次画王八,画小狗,就在上面写上你的大名,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