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牢狱的人,“她怎么突然哑了?我记得她会说话啊?”
一旁的狱卒眼神闪烁,“惊吓过度引起的失声,过几日便好了。”
周斯无所谓地点点头,“失声就失声吧,反正也要割了她的舌头,还要打断四肢……”
花有容闻言,拼命地摇头,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
周斯叹了一口气,“你说你好好的抽什么疯?好好做你的上官夫人不好吗?
非要针对秦大人。啧啧啧,瞧你现在柔柔弱弱,心肠倒是歹毒的狠。
你可知道,就因为你,那几个画师已经魂归故里,诶,你今后好好反省吧。”
说着站起身来,对身后的狱卒说道,“动手吧,看在她是个弱女子的份上,你们下手利索点。”
“是。”身后的狱卒闻言,打开牢门,带着短刀走了进去。
花有容想放声尖叫,可却发不出声音,被狱卒牢牢按住。
剧痛传来,血水混着眼泪淌了她满脸,接着她被狱卒毫不留情地打晕扛起,装进麻袋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剧痛让她浑身颤抖。
“醒了?滋味如何?”
熟悉的声线让她浑身一顿,她猛地寻声望去。
熟悉的清贵侧颜,是她从小就惦记的人,就这么踏着光而来。
“呜呜呜……啊啊啊……”
她嘶吼着,满脸都是疯狂的恨意。
上官司轻笑,“现在就恨我了?未免太早了些,你知道这是哪吗?这是皇城内最最下贱的窑子。
你今后只能待在这里,日复一日,直到凄惨死去。”
花有容瞳孔乱颤,因愤怒涨红的面色很快变得煞白,恐惧代替了恨意。
她惊惧地摇头,嘴里不停地发出“啊啊”的求饶声,甚至忍着剧痛,将自己手腕上的老旧银镯亮了出来,“啊啊啊啊……”
上官思的眼神变得阴狠,“你还有脸提嬷嬷?当真以为我查不到吗?
嬷嬷是怎么死的?你是如何拿到书房的钥匙?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花有容一怔,接着浑身瑟缩,拼命地磕头求饶。
“花有容,我看在嬷嬷的份上,忍你至今,却不想将你的胃口越养越大。
你在苏州别院耀武扬威,我从不干涉。可你却为了探知我书房密格内的东西,和嬷嬷起了争执,将她推倒,害她伤了头,失血过多而死。
事后你丝毫不知反省,怕府医写信告知我真相,一不做二不休,趁他不备,将他也一并害死!
你可真是蛇蝎心肠,歹毒至极!”
花有容匍匐着抓住上官思的衣袍下摆,涕泪泗流。
上官思微微弯下身子,想在她眼中看到悔意,可除了怨毒、惊惧再无其他。
上官思嫌恶的一脚将她踢开,“虽然你杀了嬷嬷和府医,可你毕竟是嬷嬷唯一的血脉,我不该杀你。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一再触碰我的底线,你竟想出这么恶毒的方式伤害哥哥,我便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