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着他睡觉都皱在一起地眉毛,想让他睡得安心一些,就把他皱在一起的眉毛揉开了。
给王秉立硬掰开嘴,喂了口水喝。毕竟看着他整个嘴唇都干裂了,实在是有些担心。
到了下半夜,两个人高烧也退了,小白的胳膊搭到了王秉立身上,紧接着不一会儿,腿也缠上去了,像只树獭紧紧地抱着树干那样抱着王秉立不撒手。
范希希轻轻地用鼻音吐槽了一声“两个大男人搂在一起成何体统”,然后不一会儿自己也放心的趴在床边睡着了。
这一晚上对三个人来说都太突然、太累了。
。。。。。。
晨光熹微,太阳终于在整夜的黑暗过后,升起了。
张绣娘像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烦恼地数着口袋里地几枚铜钱,心想家里突然多了两个年轻力壮地太监,怎么才能喂饱呢?
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逛了一圈集市,肉的价格也太贵了吧,抢钱呢!虽然也能买一些,但家里这么多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分。叹了口气,算了,买最便宜地大包子吧。
还是包子又耐饥,又实惠。张绣娘还想着怎么不得把家里两个太监养的白白胖胖的。
张绣娘心里想的是,虽说是宫里来的太监,但现在无处可去来投奔女儿,总不能搞得太难看,饿着他们。
好歹范希希她老爹还是个做官的,虽然拿着最低的俸禄,到底不能丢了面子。
可张绣娘回到家里,看着炉锅边上堆好的方方正正地柴火,整整一大袋子地稻米,还有旁边肥肥腻腻的兔子尸首。
瞬间觉得,这。。这太监们,已经完全可以养活他们家了,自己的担心完全就是多虑了。
再看看旁边早就起来的黑黑高高、精壮地大太监王秉立,心里都快乐开花了。拍了拍王秉立地后腰,“小伙子,行啊,能干!不愧是从宫里出来的。”
王秉立立刻规规矩矩的答话:“都亏你们收留我们,给大娘你们真是添麻烦了。”说着握紧张绣娘的手,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就藏在手掌下面“我们可能要叨扰几天了,有需要的大娘您就说”
张绣娘实在是没想到,看着挺严肃挺认真的一个大太监,行起事来还这么妥帖。
笑得像个财迷一样“不麻烦。不麻烦。都是自家闺女宫里的朋友,就都是自家人,千万别客气。”
两个人笑得异常和谐,宛如幸福的母子。
范希希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意识也逐渐从梦乡里回转过来,吧嗒着嘴,还以为在自己床上,准备伸个大大地懒腰,起床迎接美好的新一天来着。
可自己突然发现像是被什么箍住了一样,一点都动弹不得,往右偏头一看,皇帝那张精致地小白脸正朝着她做美梦呢,眼睫毛长长的一闪一闪地,皮肤细腻的连个瑕疵都没有。
可是,这是什么情况!
这。。。这。。。。这什么情况!
她明明昨晚是趴在床边才对的!
范希希赶紧害怕地象个蚯蚓似的,左咕蛹右咕蛹,想从这扎得跟个铁桶一样地手臂底下钻出去。
往左一偏头看的时候,发现王秉立正一脸吃惊地端着粥站在门口。
范希希看他像个木头人似的在门口一动没动,心想这是因为我抢了你男人地怀抱,太吃惊了不会动了还是咋的?
眼神示意王秉立倒是赶紧过来帮帮她,不管是皇上,还是她,就不能抱在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