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当当的落在了驿站,挑了匹好马,王秉立就骑着一骑绝尘,消失在繁华的街道上了。
鄂尧辅抬起骄帘,一直看着王秉立消失在视线中,才放心的把骄帘放下。很好,只要王秉立回了皇宫,没有几天的时间一来一回是不可能的,他可以趁此机会好好查查皇帝了。
跟轿夫说了一声去褚家,便开始在轿子上闭目养神了。中间刺客在轿子里出现了一次,谁也没看到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实在是轻功了得。
“老爷王秉立那边需要派人跟着么?”刺客跪在鄂尧辅脚边拱起手询问道。
“不用,路上会一只有人监视他的,而且,我相信他。”鄂尧辅勾起了邪魅一笑,“重要的是皇上,顺着那天晚上他们消失的踪迹给我查,不管是杭州城内还是城外,都得给我查个底朝天。”
刺客说完“是”就飞快地消失了。
轿子也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褚家的大门口。褚家在杭州只是有一个供世子住的别院,正经的褚家大院还是坐落在京城的,毕竟公爷要经常上朝。
而他们鄂家的主宅坐落在杭州,是因为他这个已经退休的老公爷住在杭州。鄂家在京城倒是也有院子,但只是公爷平常上朝在那边住。
其他时候,还是要回杭州来照顾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
鄂尧辅在大门口就听见里面呼天抢地的嚎叫和女人的尖叫声了,心里很满意,嘴上扬起了一抹不被人察觉的微笑,又很快压制下去了,演戏就要做足么!
一脸严肃,大摇大摆地摆足了老公爷的谱儿,敲开了褚家的门。
过了好久,才有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来开了门“啊。。。鄂老爷。。。没想到您会来。”鄂家和褚家关系不和,就连褚家地小厮都一清二楚。
那这种世子刚刚被人打成猪头扔回了府里地难堪时刻,自然不想让鄂家人看到。
小厮还在急急忙忙地编者说辞,试图组织鄂老爷进府。
鄂尧辅哪有空儿和他这个小厮虚与委蛇,一把把小厮推到了地上,大大咧咧地就往里走。
褚青山被打的整个脸都不成样子了,刚被扔回来的时候,被院子里地小厮发现,还以为进了什么流浪汉,不堪之物,要不是褚青山呜呜囔囔地大骂了一声“猪头,我是世子。”小厮才认出来,没把他给扔出去。
接着,世子的夫人、继室,还有一群没有名号的莺莺燕燕呼天抢地的就把他给围住了,“老爷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还有一些胆小的妾室在后面不敢说话,一直拿着手帕在后面呜呜的哭。
褚青山更恼火了,这一群没用的女人就会哭,“烦死了,你们世子我还没死呢,嚎丧呢?”
结果一群女人哭的更凶了。
鄂尧辅拨开这一群女人对上了褚青山那只猪头脸,把笑意忍了下去。换上一张悲愤甚至难过的长辈脸“世侄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我们鄂家和褚家可是世家,我去替你出头!”
褚青山可没脸说是皇帝把他打成了这副样子,装作脸被打肿,含糊其辞地骂了几句,不过确实本来发音就不清楚。
鄂尧辅接着说道,“不知道世侄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马上叫人回府拿补品来。本来来找世侄想商量公务的,我还是下次再来吧。”
鄂尧辅拿袖子擦了擦褚青山嘴角的血迹“你好好休息,我抽空再来看你世侄。”
找了个小厮,“赶紧把你们世子搬进屋里,在院子里躺着算怎么回事儿。”
褚青山这才舒舒服服的躺到了床上,鄂尧辅看着火候差不多了,甩了甩袖子就离开褚家了,褚青山望着他往外走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愤恨。
谁承想,大门刚关上,褚青山就从床上蹦起来“我呸,什么玩意儿!”
“假惺惺的老祖师”
原来鄂尧辅算漏了一卦,在鄂府的密室,被打晕的褚青山早就兜兜转醒了。鄂尧辅说的话可是一字不落得进了褚青山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