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睡了一个长长的好觉,醒来时的少女眉眼间闪烁着明亮的光采。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她坐起来好奇地打量着周边的景象。
以天为盖地为庐,她此时坐在一张藤编的吊床上。天上的暖阳晒得她十分惬意。放眼望去是一片望不着边际的绿色草地,带着许多可爱的白色绒球随风飘摇。这个地方有点熟悉,让她心吓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你醒了?”
她回头看,白衣少年身姿颀长,漆黑的头发随意束起几缕,眉眼如水墨画一般充满诗情画意般美胜收之景,眼中酿了一壶湿热的清酒。此刻,他正用那醉人的目光注视着她。
见她呆呆的不说话,他抬手抚上她的额头。他手心的温热让她的脸倏的一红。
见着她脸色潮红,他的嘴角向上翘起,似是很满意她这个样子。
“还好,头也不烫。”他满意地点点头,神色似乎较之前放松了一些。说完看着她,语气温柔,眼神更加温柔:“你感觉好一些了吗?”
她呆愣愣的点头,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倒是他,木鼎桦,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哦,对了,这里是栖木林,自己到这里来同他偶遇,这是她第二次来。如今他就在她面前,是被她偶遇成功了!
她内心有些小激动,想到集议上他对她的不屑本想装得沉稳一点,奈何那激动有点过,早早地已溢于言表,问出来的话也有点与沉稳八杆子打不着:“你怎么找到我的?”
想了想这话不对,改口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好像还是不对,改道:“你怎么在这儿?”
木鼎桦先是一诧,接着露出笑脸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怎么在这里?”
“对对对,就是我们。”说到这里她脸红了红,“我们”这两个字让她有些害羞。
辛籽翎清了清喉咙,不愿让他看出来她有多惊喜,自以为面上已清冷了许多,实则还是含娇带羞的一副样子。她装作沉静的样子问道:“你和我说什么话,我不过是路过你的栖木林而以,是不是又碍你的眼了。”
“嗯?”木鼎桦认真的看着她,虽是一副认真的样子,眼眸中也还是温柔得一塌糊涂。辛籽翎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怪,不像是他认识的她。他开始有点担心她果然是在镇恶谷中被那些历鬼争相吸食灵气时弄伤了哪里。
那日他收到了一个传音咒,虽是破破烂烂的让人不明所以。但因为是辛籽翎传来的,他还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其实所谓的闭关不过是自欺欺人,本以为长久的避开她同赤骞熙便同时可避开自己已不知不觉中生出来的心魔。可时间越长久,对她的情感不减反增。自从听辛梓翎说了那一番对赤骞熙的表白之后他便已明白,她在他心中播的种子已茁壮成长且长势颇让他忧心。
因心中的思念渐盛,他时不时都会在深夜去她房中坐一坐,看着她熟睡中乖巧的样子竟也能让他心安下来。彼时,若不是听到赤骞熙说她是他所谓的妻子,他也不至于失觉中了龚枫的计策。那时她的心还在他身上系着,早知道情关过不了他就该早早的面对,也不至于落到今时今日让自己受了这么多煎熬而无法可施。
接到传音咒的那一日,他提前结束了所谓的闭关。正打开房门看天上那一轮孤寂的毛月亮时无意间收到了她的咒术。本一心以为她只是觉着好不容易学了个法术想要展示给他和赤骞熙看,哪知道到了地方恰好看到修芜同她一同掉下山谷。他头脑一片空白地扑下去时正与被辛籽翎用内力推了上山头的修芜擦身而过。
但是因为这力的缘故,她掉落得尤其的快,他只得卯住劲地追她。在离地面大概百丈远的地方有一道屏障,看得出加持了不少强大的咒术,却只是封着里面的东西,并不防碍外面的东西掉落进去。
于是,二人一前一后跌入那屏障之中。一时间黑烟四起,各个角落里或有形或无形的历鬼皆倾巢而出,全向着这两**食而来。
木鼎桦单手一绕,将辛籽翎罩在一团银白的光罩中,手再起时身边出现了成千把银光闪闪的长剑。随着他手一指,长剑便对着前后左右面目可怖的恶鬼斩杀而去。手指变化间另一个强大的法诀使出,围绕着二人四周筑起了一道银光闪闪的护身罩。任由那些只是黑烟的恶鬼不住的冲撞也毫发无损。
这时他才腾出时间来看一看辛籽翎。挥手散去给她护身用的银光,见着地上的美人面色惨白,周身冰冷,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
在鬼域这个地方,木鼎桦被压制着使不出全力。否则虽说无法将这里的恶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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