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都挺聪明的么?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需要想那么久?”他极快地敛去了眼底的异样神色,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去,重新给枪装膛。免-费-首-发追书帮
“聪明不等于有穿透人心的能力。”她的语气越发的轻松起来,这样的相处方式从来没有在他们之间存在过,可是这一刻,子苏却是觉得无比的适从。
“这个不叫看透人心,这个叫做察言观色。还要打么?”
子苏有些后怕地往后推了推,她其实不太想丢人了,而且也觉得手心有些发麻。
“原来你还是个胆小鬼。”还是凌子苏在聂昱谦的面前才是一个倔强不肯服输的女人 ?她在聂立言的面前,永远都是这样一幅小鸟依人的摸样么?
意识到这些,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不知分寸地陪着她玩这个见鬼的游戏,可是现在开弓已经没有了回头箭,他伸手一把拽住了她,不由分说就将她推到了前面,环住了她,托住了她的手,“我不喜欢无功而返,懂了么?来,瞄准了,开枪!”
他的脸几乎是紧贴着她的,他的呼吸和她的呼吸搅在了一起,他的腿紧紧地挨着她的腿,子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呼吸困难——
并不是没有和他亲密地接触过,这样的距离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会这样的慌乱?
慌乱的何止是手?连同她的心都开始震荡了。
只是她很快就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他不是聂昱谦,他是聂立言。
她那些压抑在心底深处某一个角落的情感仿佛是可以肆意地爆.发出来,她不需要再克制自己,她现在不是凌子苏,但是她就算是唐锦年,她也可以爱上聂立言的,不是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脸去看了眼身边的男人,那样深邃又迷人的侧脸,真的好熟悉,她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然后用力地扣动扳机。
手指扣下去的时候,连着六发。
“还不错,有两个五环。”她一口气还卡在喉咙里,身边的男人语气倒是带着几分夸奖,“再接再厉。”
“今天差不多了吧?我有点累了”其实手心有些发麻,这种东西还是不太适合她这样的人玩。
她推开了他的手臂,把耳朵上的耳机给摘了下来,往后倒退了两步。
聂昱谦眉头微微一挑,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是不早了,他点点头,“那走吧。”
子苏以为聂昱谦会连夜开车回c市,毕竟这里荒郊僻岭的,大晚上的都没有地方休息,只是她没有想到,原来他带自己去练习射击是有另外的目的的。
“我有一栋房子就在前面,晚上休息一下,明天和我一起去打猎。”子苏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惊诧。
打猎?
怪不得让自己学射击了,原来他是想让自己和他去打猎?
“可是我我没有玩过这些。”
“有什么东西是你生来就会的?”他斜睨了她一眼,将问题丢给她。
子苏抿了抿唇,想着他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既然都已经来到了这里,而且刚才她也拿过枪了,开枪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反正自己也没有反对的余地,再说了,二十四个小时,她完全可以放下自己心中的包袱,好好的痛痛快快地过这二十四个小时。
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她很快又想到了别的,“就我们两个人么?”
“珞席奕有别的事情要处理。”聂昱谦开着车,抽空转过头又瞥她一眼,“怎么,不满意这样的安排?”
“还好。”在这种问题上,她根本不想与他争,估计争了也没用。她只是稍微感到有些奇怪而已,毕竟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出门在外,怎么可能单独一个人 ?
再说了她转过脸去,看着车窗外黑乎乎的一片倒影,心头却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来。
绉萧漠她似乎都把这号人给忘记了,这几天他们两个人一直都在外面晃荡,聂昱谦身边更是没有珞席奕的保护,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那个监.听器,会不会把他们之间所有的对话都给录下来了?
她咬了咬唇,十指紧张地纠缠在一起,忽然有些后悔当初把那个监.听器放在了他的打火机里,她想起那天绉萧漠说的话,他要的是聂昱谦的命,她虽然讨厌他,可是可是他毕竟是立言的哥哥
她那天那么坚定地做了那件事情,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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