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病?我没有答应你去什么国外,我就要待在c市,聂昱谦,你没有权利来规划我的人生,我现在就要回家”
她转身就去打房门,聂昱谦比她更快一步,高大的身子一闪,就已经横在了她的面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大力一扯,她整个人就撞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双手紧紧地拥着她的纤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清晰的呼吸声,他低沉的嗓音好似没有多少的波动,可是每一个字却是带着让人不能轻易察觉的压抑颤抖
“你必须听我的,就算是你恨我都好,我都会把你送到国外去。这一次,你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利。”
如果自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那么对方一定也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那么她现在不待在自己的身边一定会非常的危险,他绝对不会允许她有任何的闪失。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聂昱谦,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去什么国外?我的家人都在这里,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逼我?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哪里都不想去,我只想回家”
她愤怒地抡起拳头朝着他的胸口打去,那结实的胸膛碰到了她软趴趴的拳头,根就激不起任何的反应,反倒是打得久了,她的手却是有点发麻,她呜呜地哭着,哽咽着,怒骂着,连嗓子都哑了,聂昱谦始终都是一言不发,到了后忍无可忍,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后颈,带着不容分说的霸道,就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很是干涩,而他的唇却是微凉,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愣了愣。
她的眼泪流得更是汹涌,他很快就尝到了她眼泪的味道,却是惊愕地发现,原来眼泪并不是咸的,而是苦的。
他心头只觉得一抽一抽地更着疼起来,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他觉得可悲,可是又可笑,到了后反而是觉得正常
原来他也会有人类正常的反应,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心痛的感觉,他在她的身上尝过了无数次,却没有这一次这样深刻。
他更是用力地抱着她,将她整个人都抱离了地面,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颈,缠绵地吻着,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合进自己的血液里才好,这样所有的阻碍,所有的问题都不会是任何的问题,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他可以真正地拥有着她
子苏只觉得透不过气来,他的力道太大,是恨不得真的要将她揉碎了,她伸手拼命地推攘着他,可是他就好像是一座泰山,纹丝不动地压着她,她呜呜地挣扎,头却被他紧紧地扣着,别无他法的时候,她只能张嘴一口咬下去,血腥的味道让她想要吐,他却依旧没有任何想要放开她的意思。
身子很快就被抱离了地面,她挣扎不开,反而是感觉到他抱着自己就往卧室走去,她意识到了他接下去会做的事情,挣扎地更剧烈,男人却是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卧室,他将她丢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那暧昧的姿势让子苏恨不得要尖叫,“聂昱谦,你疯了!你走开,走开!我不要我不要”
聂昱谦双手撑在了她的两侧,整张俊脸都有些扭曲,他在隐忍,可是她就在自己的身下,他确实很想要她,但是他同样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他薄唇紧抿,额前的那些碎发笔直地垂下来,额头更甚至是有薄汗渗出来,那样子性感的就好像是一个可以勾人心魄的妖孽。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变得粗重,却是死死地忍着就是没有进行下一步。
到了后,他才慢慢地俯身下去,唇却是避开了她的脸颊,滑过她的耳廓,后抱住了她,嗓音难耐压抑,“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
子苏一愣,有些诧异他竟然没有强行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她身子僵硬着,真的没有再动,两人就这样维持着尴尬却又暧昧的危险姿势,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聂昱谦这才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冲动已经一点一点地压下去。
“听我说,这一次一定要听我的话。”寂静的空间里,那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开口,嗓音清明了不少,子苏有些恍惚,因为听到他竟然十分温柔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每一个字都让她觉得是那样的真诚,“子苏,我是为了你好,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有些事情,我知道你不想面对,你觉得痛苦觉得残忍,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只是告诉你一句话,我会用我的方式来保护你,可是你也要学会让自己变得更坚强,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子苏承认,自己在听到聂昱谦这些话之后,那原破碎的心,仿佛是在慢慢地愈合着,那些鲜血淋淋的伤口也仿佛是在一点一点的复原
她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他竟然也可以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自欺欺人说她丝毫不感动,那一定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