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什么都不要囡囡就只想要妈妈可是妈妈说不要我了囡囡好伤心,是不是囡囡惹妈妈不开心了?阿姨你告诉我妈妈,一定不能不要我囡囡爱妈妈了,一定不要放弃囡囡阿姨,你一定要告诉妈妈,囡囡很爱妈妈,妈妈不要抛弃囡囡”
她越发觉得难受,这么可爱的孩子,为什么会不要?那个母亲是不是太狠心了?
可是才这么一想,眼前的小女孩竟然一寸一寸地消失了,她莫名就觉得心慌,仿佛是心脏的一块被人掏空了一般,拼命地扑上去想要去拉住,指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那一阵一阵稚嫩的哭泣声也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后彻底消失
不要走
不要走
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子苏?子苏你怎么样?子苏你怎么了?子苏你醒醒,你在做梦!子苏,你快点醒过来子苏”
是谁在叫她?
她皱着眉头,心脏的某一处疼的抽搐,额头甚至是有薄汗渗出来,整个人像是彻底失去了控制一样,在床上拼命地摇着头,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口又好像是堵着一块巨大的石头,硬邦邦的,卡的她的声音都是尖锐的痛着,她发不出声音来,她分明是想要叫出来的,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可是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子苏!子苏!”。
身体被人重重地推着,她这才猛地睁开了眼睛,身体也下意识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来,那一刹那,她就像是一条缺水的鱼,狼狈的长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额前的碎发都已经染上了汗水,湿哒哒地贴在自己的脑门上,视线还有些恍惚,慢慢的就清晰起来,所有的感觉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归位就直是都。
有人重重地捏着她的手,鼻端有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浮躁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慢慢地转过脸去,模糊的焦距慢慢地清晰起来,那张熟悉的俊脸上面写着担忧那么的明显,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地仿佛是在和自己说什么,可是她的耳边还嗡嗡的听不清楚。
“你怎么了?啊?!你到底怎么了?子苏,你回答!”
哦,听清楚了,他是在问自己怎么了。
她这才感觉自己的灵魂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强烈?她的心脏好像还是觉得有点疼,还有自己的太阳穴,总是觉得一阵一阵的钝痛,她忍不住伸手去碰自己的头。
手微微一动,马上就有一只有力的大掌瞬间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那低沉的男声越发的急躁起来,“你到底怎么了?做噩梦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她动了动唇,简单的三个字却是说的格外吃力,喉咙口涩涩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她顿了顿,着他一脸急切的样子,其实她还真是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聂昱谦啊,眼前的男人,他是聂昱谦啊,他什么时候这么不修边幅过?
下巴处还有青色的胡渣冒出来,那双一贯都是高深莫测的黑眸,此刻却是写满了凡夫俗子才会有的急切和担忧,眼圈下面甚至是有一圈黑眼圈,身上的白色衬衫皱皱巴巴的,像是好几没有换过了,他的手他捏着自己手腕的手上还包着一层纱布,还有他的嘴角,微微泛着红肿她想起来了,之前爸爸打过他,他这样骄傲的一个男人,挨了爸爸的拳头,却是一声不吭。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慢慢地摇了摇头,重复,“我没事。”
聂昱谦却是依旧不太放心,尤其是着她格外惨白的脸,他想了想,说:“你等一下,我去找柏伟”
“别走。”他转身的瞬间,她却忽然反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紧紧的抓着,声音有些控制着不住的发抖,“别走,我我害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脆弱,可是她现在是真的觉得害怕,好像他一走,全世界孤零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不想要这样的感觉,好像是自己身处在一个喧哗的世界里,可是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欺骗、利用
“我我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我没事了,你你能不能就坐在这里陪着我。”她磕磕碰碰地说着,低垂着眼帘的样子,像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孩子,那样孤苦无依的样子,虽是不敢用正眼自己,可是每一个字都透着那一种无助彷徨
一瞬间,聂昱谦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尖锐的利器给刺,疼到窒息。
这个还是曾经那个倔强不肯服输的凌子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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