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筱洁看着厉青城匆匆离去的寂寥背影,忍下了心头所有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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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是今天的报纸。”管家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将那份报纸递交给了宋月华,“我派人查过,王大富是昨天在离开了那个宴席之后出的事,这次有点麻烦,估计是保不住他”
宋月华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将那份报纸摔在了茶几上面,眸光歹毒,“我以为他至少会收敛点,他还真是急不可耐了!一个王大富都可以让他这样大费周章,呵,那个该死的小贱人是给他下了什么**汤!”
昨天晚上的一切,对于她宋月华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从进场开始,她就已经注意到了谭筱洁,她会出现在那边的目的她很快就已经预料到了,而结果也正是如自己所料,她果然是为了帮她那个大哥来找王大富求情的。王大富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吗?她就是要等着看她吃闭门羹,只是她没有想到,秦甫霁在那样的场合还会出手救她,可笑之极,他到底是着了魔还是疯了不成?
可是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男人全场的视线都停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嫉妒犹如是一条细小的毒蛇,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她身体的血液都开始染上了毒。她故意喝多了酒,故意亲昵地要求秦甫霁送自己回家,故意脱光了躺在床上,可是他竟然不碰她
“月华,别这样,有些事情我还是希望等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天再进行。”她永远都无法忘记他不动声色完全不被自己勾引样子,然后若无其事地将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痴痴地看着他,可是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为什么?
她明明比那个贱人优秀,她所拥有的,自己也有,更甚至是,自己所拥有的,她永远都不会有!可是为什么她就不可以?等到结婚那一天再进行?真是可笑之极,他碰过多少的女人?可是就是没有碰过自己。以前她真的以为自己对于他而言是特别的,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其实不是,而她也不想做那个特别的,她只要做他的女人!
她丽容渐渐变得狰狞扭曲,修剪完美的指甲紧紧的扣着沙发的边缘,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涌上的是一种几乎要毁灭一切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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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洁一整天都在家里没有出去,和谭斯平简单地讨论了一下关于公司的事情,她发现自己现在不做医生了,倒是有点像是一个企业的领导人物了。
“筱洁,爸妈去新加坡有一段时间了,要是准备好了就给他们去个电话吧。”谭斯平将手中的资料合上,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气,淡淡地吞吐着云雾,“妈其实一直都很想你,不过爸还在生你气,你前段时间手机正好坏了,我也出了点事情,所以妈没有联系上你。”
微微有些呛口的烟味顿时飘到了筱洁的鼻端,她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嘴,本能地站起身来往门口倒退了几步,“我知道了。”
谭斯平大概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眯了眯眼睛,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烟,挑眉,“你什么时候怕烟味了?”他以前也这样抽烟的不是吗?
筱洁的咯噔一下,察觉到了自己总是潜意识会有一些很大的反应,连忙放下捂着唇的手,有些虚虚地笑了笑,“不是我只是想起一会儿还有点事情,我约了菲菲,大哥,我先出去了。”
她不等谭斯平说什么,迫不及待地拉开了书房的门就走了出去。
道么妈经。好险,直到下了楼,她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差点又要被大哥发现,她冷静下来想了想,自己必须要采取措施,至少不能再想现在一样,完全没有应对的办法。厉青城说得对,和大哥朝夕相对,她怎么可能隐瞒得那么好?光是现在时不时看到一些食物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了。或者她真的应该去找菲菲。
她重新上楼换了一套衣服,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特地选了一双平底鞋,这才出门。经过车库的时候,她并没有进去开车,这边虽然是别墅区,但是走出去路程并不是太远,还是决定出去打的。她下意识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处,嘴角渐渐扬起了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浅笑。
“少爷,谭小姐出来了。”那抹娇俏的身影轻快的走在前面,司机连忙转过脸来对坐在后车座的秦甫霁说道。
他们已经在这里的等了一上午了,终于把目标给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