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唯显涂炭怨!去!”中指食指指腹划过空气,一列黄符齐刷刷飞了出去,“嗯?什么?”一心二用没能听清阿祈的话。
“被侵犯的,是个男生。”阿祈在心里权衡要不要跟红坟说,就是之前那位脾气太臭,撕她血符的少年。
“……”红坟一怔,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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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体管存放各类体育用具的仓库杂乱无章,各地摆放着损坏的器材,以及绳索,白琛寻来软垫,叠起两层,将昏迷的少年轻轻放在上边。
琐碎的声响叽叽喳喳,吵得少年脑壳疼,手臂上传来微微的束缚感,脚腕处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明泽也睁开眼睛,是一张清俊中夹裹着阴森的面容正贪婪地俯视着自己;少年愣了愣,随即扯了扯自己的手,又费力抬起头望了望自己被强制分开绑在一堆铅球上的腿,“我**!你个畜生!给老子松开!松开!你他妈要上老子不会正面刚吗?玩儿这么阴的!白琛你个瘪犊子,**!狗东西!畜生!”躺着喷人的直接后果是,口水最后还是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明泽也突然很委屈很委屈,这算怎么个回事?好好的过个生日怎么就能被人捆绑着搞事情呢?说起来他的人生也算坎坷了,本以为自己如今的成功算是终于掐住了命运的喉咙,没想到一直被命运拎着命根子玩弄。
白琛探下身,轻抚少年的额头,温柔道:“大抵一会儿,会有些疼吧,怕你挣扎伤着自己,你知道的,小也,我对你……”说罢,他钳住了少年的腮帮,迫使其疼得咧开嘴,朝其口中丢进一粒糖果。
“咳咳咳咳!这什么东西!咳咳!”明泽也猛地呛咳了起来。
“让你乖乖享受的好东西。”白琛露出一展得逞的笑。
明泽也明媚的桃花眼在这一刻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眼白中布满血丝,宝石般的瞳孔蒙上一层淡灰,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你……怎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颤颤惊惊问道。
“这个圈子,远比你想的,要快活得多,一年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天真,是不是还以为你今天的成绩是来自于你的勤勤恳恳?刘雅梅陪了多少人,才让你得到那么多机会,你心里有过数吗?”白琛笑得很残忍。
他的话,震得明泽也神志不清,静谧了半秒后,少年奋力挣扎了起来,登山绳摩擦在他过于细嫩而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勒痕,“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不是的!雅梅姐是个厉害的经纪人,她不可能那么委屈自己!你放屁,你给老子把这混账话收回去!”
“唉……”白琛深深叹了口气,“小也,没有人是干净的,懂吗?”施虐者扣住少年手腕,逼迫其正视自己:“给我好不好?把你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下少年的臀部。
“呸!”明泽也朝白琛吐了口口水。
“算了,一会儿你就会乖了。”白琛也不急。
前者的话像是一道指令似的,明泽也从刚刚开始就感觉自己的胸口快冒烟了,身上说不出的燥热,以及一股子热浪正成海啸之势,从脑部开始,席卷而来,与之遥呼相应的,还有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