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感染了新型EBOV变种病毒,必须马上隔离!”
“接触人员也必须隔离体检!”
当听到这两句通过翻译机传达到耳边的话时,赵亚力整个人都懵了,一群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防护服医生将他强制性的锁到了隔离病房区,和他一起的还有红坟。
两个人如同劳改犯似的穿上了统一的病号服,端坐在白得刺眼的小房间里,探照灯从上至下,灼得赵亚力眼睛生疼。
“你们是什么时候接触病人的?”
内罗毕的翻译中文倒是很溜,赵亚力闻言踮了踮脚,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情说:“比起我们这种刚刚接触他的人,你们是不是应该把联合国的那群青年代表先抓起来?我记得,好像有个女的还跟他接吻来着?”
高高的探视窗口里,翻译正在把少年的话一句句准确无误的翻给主治医师们听,瞅见他们的表情一点点大惊失色,赵亚力心情说不上的好,他推了推一边神情呆滞的红坟,“你怎么知道他感染病毒的?”
盲眼的少女蹙眉:“占卜。”
“占卜?用什么占的?”
“套房里水景盆的那两只宠物乌龟。”红坟如实回答。
某校霸齿间钻出一声“噫!”满脸‘龟龟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杀龟龟!’的表情,“什么时候的事?”眼睛瞎了还不安分。
“你睡觉的时候。”
“我去,没看出来你挺能啊?”
“……”
“行了行了,别哭丧着脸了,相信现代医院,能治好他的。”
红坟没有回应赵亚力过分自信的安慰,她摇摇头依旧是那句:“你不懂,治不好的,那是他的命数。”
没错了,明泽也和初五一样,一生有三次生死渡,十年为限。
这回轮到赵亚力哑然,倥偬道:“这么说……他会死?”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出去!”红坟神色炯炯。
“你有办法救他?”赵亚力狐疑。
万怨之祖用力颔首,视线闪烁坚定的光。
※
国内,甚至是国际上的消息是全面封锁的,包括只有极少数几个知晓新型病毒的联合国高层,所以传回尚容耳朵里的消息是,明泽也在里瓦野生动物保护区因为低血糖晕倒被送往了医院,各国的青年代表以不尽相同的理由悉数被隔离起来。
经过一个星期的倾力研究,终于可以确定这种新型病毒致命性很高却没有传染性,病毒虽呈现出畸形可怖的状态,却一直处于休眠状态,对寄主以外的生命体没有任何的兴趣,用联合国病毒防控中心研究员的话来说,‘只是想与寄主同归于尽。’
似极了癌细胞。
从第三天开始,隔离病房的少年人原本只是创可贴大小的伤口开始高速腐烂,就像是一块放在没有开冷冻的夏日冰箱里的猪肉,很快爬满了各色真菌,这样的现象让医护人员目瞪口呆,因为他们不论用多浓稠的消毒水或是给少年注射多少消炎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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