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红坟摸到酒杯端起来时,微凉的柔软覆在她的手背上,借势夺走了她手中的杯子,而后听到一股温纯融着稍稍的歉意,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说:“Sorry,she’s/not/good/at/this……But/I/can/drink/all/you/guys/under/the/table.”
周围转来一阵欢笑声,红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蹙眉听到阵阵碰杯的声响。
欢迎宴会结束后,拍摄组先行一步赶往象群的栖息地,青年代表们稍作整顿,由各自的助理们着手准备野营用具,为期两天的野营,是为了让这群人能近距离感受大自然。
赵亚力感觉自己的脚在打飘,来往人群呈现出一种柔光效果,亮堂堂的,这会儿倒成了红坟扶着他,“什么情况……那白葡萄酒后劲这么大的吗?”校霸用力甩甩脑袋,随后又眯起眼睛凝视前方,然并卵。
才一杯诶!这什么酒啊!某人叫苦不迭。
外国人的词汇里没有海量,于是乎当明泽也喝趴了所有人之后,当地居民送给他一个酒神的名号,大抵意思就是千杯不醉,少年如同从战场上凯旋而归的斗士,嘴角扬起风帆似的笑,摆摆手,表示这群人不堪一击,若不是John拦着,他能把前来邀杯的人全部干掉。
“行了行了,你已经上头了!赶紧回房间休息!”John从后边捆猪似的拱着满脸酒气的少年,生怕他醉酒发酒疯,天知道这当地的佳酿后劲有多大!
明泽也大字型挣扎,却也架不住John叫来的几个当地人,他们一齐将少年抬回了村子为他准备好的屋子。
时钟钟摆摇到下午两点,明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醒来之时自省了起来,比如怎么可以喝这么多?控餐首忌酒水,他居然一下子喝了……几大缸!!天哪这群原住民为什么要搬来那么多陶缸!好在这酒虽然后劲足,但却并没有什么后遗症,非常柔和,现在除了头晕晕的,也没别的什么。
一阵嘈杂卷入耳畔,从窗户向外探去,各国青年代表们都已经上了他们的专车,车顶上扎着野营工具。
“泽也,该出发了!”敲门声响起,是John,看样子他这边也准备好了。
上车时化妆师正为少年修整造型,瞅着似乎少了点什么,某位大明星庆幸自己没有睡昏头把红坟赵亚力忘了,通过询问当地人,找到赵亚力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处木质凉亭旁酣睡,阿联酋妇人红坟正端正坐在一旁守着他,安静得像是一块望夫石,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大明星嘴角抿出一条很明显下滑的弧度。
一巴掌狠狠扇过去,红彤彤的手掌印,清晰程度只差呈现出指纹了,而酣睡之人如同死猪一般闷不出一句呓语,不见任何苏醒现象,明泽也揉揉手,心下好家伙,小爷手都打疼了你还不醒!果然欠抽!准备给赵亚力来个对称时,红坟阻拦道:“等他自然醒吧,我在这里守着没关系的,你下午还有拍摄,赶紧出发吧。”尽量给来者一个懂事的微笑。
“不行!我不放心你!”当这句话没经过脑子脱口而出时,明泽也懊恼地解释道:“呃,我是说,我的意思是我不放心你们两个,在这陌生的地方……况且,你眼睛瞎了,又不会英语,他昏睡着,遇到危险,你自己一个人无法求救……”‘我在干什么?我干嘛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