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两眼发直,思前想后,长出一口气,仰头望向屋顶,暗道,这个西门二郎,看模样分明就是姐姐所生!姐姐身边只有西门落雪,那么这西门落雪所犯下的淫邪,怎么就没有被神赐死呢?这到底怎么回事呢?难道是西门落雪?
魏起发想到这里打了个寒战,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夜里,掌门打发人悄悄把白天那两个猪头模样的老道叫来一个。看这老道,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的跟猪头似的,嘴巴咧着,一只眼睛肿封喉了,就一个眼睛能睁开个缝儿,露着惊恐之色。摇曳的灯光一照,把掌门魏起发给吓了一大跳,这人怎么跟鬼一样啊?
魏起发稳了稳一下心神,小声道:这里没有旁人,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详细跟我说说!你们不可能是摔的!
这老道眨了眨鬼一样的眼睛,回头往门那边看了看,又来到门跟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向外听了一会儿。
掌门魏起发,被这小子如此惊惧的样子,也给吓住了,心想,这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巨大的威慑力呢?把一帮人吓的不敢说实话,可见此人的神通有多么广大了!
这个老道听了一会,见外面没有动静,这才回过头跟掌门小声说:掌门,今天我们下山遇到西门二郎了,看到他牵着一个仙女一般的小丫头往山上来,也是担心西门二郎胡乱搞女人,坏了咱们朝阳宫的名声,就在那里截住了他们,奚落了一阵西门二郎,寻思把那个女人气走,也就算了事儿了!
可哪成想,西门二郎就和我们几个摆开阵势要打架,当时我们以为人多,就把西门二郎给围起来了,想要教训教训他。可这个女人也有功夫,看来还挺不弱,在我们背后就下手了,接下来就打起来了。被西门二郎好一顿爆虐,想跑都跑不了,这西门二郎真的就像二郎神一般,恐怕咱们朝阳宫没人能与他抗衡!
掌门一皱眉头,心想,西门落雪法术了得,难道这个西门二郎,小小年纪竟然也已修得法术不成?
掌门心中疑虑重重,皱着眉头,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去吧。
这天深夜,天空中一勾弯月,照进西门二郎的窗内。西门二郎一直被私生子这几个字折磨着,总觉得比别人矮一头,总觉得人们都看不起他。
西门二郎,内心良善的一面被扼杀了。他开始变的邪恶,狠毒,只要有人说他长短,或说张翠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尤其今天那几个老道的一番奚落,在西门二郎的自尊心上又狠狠的刺了一刀。
西门二郎,血脉里山魈的野性被唤醒。一个“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声音在脑海里咆哮!
西门二郎看着弯弯的月亮,忽然想起月光雷电,能不能打破非要在十五月圆之夜,打破非得子时施法,才可已使用的禁制呢?西门落雪在仇恨的驱使下,眼放精芒,他叫醒张翠,兴奋的跟张翠说了自己的想法。
张翠本是善良之人。是在西门落雪的法术驱使下,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了西门二郎,不论西门二郎做什么事,在张翠的心中都是对的。自己永远都站在西门二郎的一边,真真正正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
西门二郎就在屋里,打开窗户,摆设香案,燃起檀香,拿起西门落雪留下来的玄木剑,一阵舞动,把自身内力灌注剑身,猛地刺向弯月,月光真的动了一下。
西门二郎更加兴奋,在香案前走奇门迈碎步,全神贯注于玄木剑上,凝聚全部内力又一次指向那一勾弯月。
月光动了,一缕细细的月华注入了剑身,西门二郎高兴,要不是正在施法,非得把张翠抱起来啃几口。剑身开始发出淡淡的光华,此时那一缕如线一般的月华断掉了。
西门二郎,知道玄木剑上的光华未满,但也不愿丢弃,成功不成功都要试一试,于是左手剑指,一指檀香。檀香发出一声脆响,火花一闪,剑指引领香烟升腾出一个清晰的人形,长脸大牙的男人,正是山下张庄那个看着张翠坏笑的男人。
西门二郎面带狞笑,挥剑刺入此人眉心,一崔剑身月华,月光雷电在剑尖处噼啪炸响,把这人脑袋炸了一个窟窿。无奈,剑身月华已用完,西门二郎抽回玄木剑,左手剑指一挥,打散人形烟雾,不禁大喜,虽然没有全部炸毁这人脑袋,可也炸了一个窟窿,成功指是早晚的事了!
西门二郎放下玄木剑,掐灭檀香,高兴的不知怎么是好了,抱起媳妇张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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