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表现有些懦弱的青年突然暴起,让烂斌等人淬不及防,等反应过来时,青年已追着刚才那个持刀的牲口冲进房间,从后面用手勒住牲那牲口的脖子,嘴巴张开,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牲口发出凄厉的惨叫:“斌哥救我!”
“去死!”烂斌一声凶狠的大喝,手中一把菜刀带着呼啸,凶残地劈向青年的后脑。
“斌哥,不要!”青年的同乡大头发出惊叫,他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噗”一声,菜刀劈进青年的后脑,直没刀背,鲜血飞溅出来,被咬的那牲口的脖子和烂斌的脸溅得血红一片。
这一刀下去,青年哼都没哼一声,松开死咬住那牲口的牙齿,砰然倒地。
烂斌吓得后退了几步,望着脑袋差不多被他劈开的青年,脸色渐渐发白。
大头看着自己同乡倒在血泊中,脑袋被劈开,看着这凄惨的死法,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斌哥,你,你你杀了他?”
“啊,啊,杀人了,杀人了啊,啊。”床上的女人发出尖锐刺耳的尖叫,叫的撕心裂肺,叫得竭斯底里。
“臭三八,闭嘴!”烂斌回过神来,吼叫道:“快堵住她的嘴!”
女人这么尖叫,惊动周围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被咬的牲口反应过来,顾不上脖子的剧痛,凶狠地朝女人扑上去。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近乎崩溃和癫狂的女人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事。
她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这么光着身子跳下床,扑到窗子上,回头带着怨毒的目光狠狠瞪了三个畜生一眼:“你们会遭报应的!”
话音一落,她纵身跃下。
这种老式楼的窗户没有防盗窗,这么一跃,人便如一条雪白的鱼,自由落体轰然砸落。
“砰!”一声巨响,仿佛大地都跟着抖动了一下。
“啊!”楼下,刚好有路人经过,听到半空中突然坠下一物,吓了一跳,当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时,吓得失声尖叫。
烂斌几人也吓坏了,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他们冲到窗户前往下一看,只见那个什么都不穿的女人像一条死鱼,面朝下躺在地上,血水从她身下流淌出来,很快便化做一条血河。
又死了一个,加上被烂斌一刀劈死的青年,死了两个人。
“斌哥,咋办,现在咋办?”牲口们吓得浑身发起抖来,额头上控制不住地冒出汗珠。
烂斌虽然也吓得不轻,但他却强自镇定下来,吼道:“还能咋办,快跑,从后门跑!”
“对对,跑,跑。”三哥牲口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衣物,然后从后门逃之夭夭。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余飞带着李光和黑皮已经到了省城。
卷毛带着几个兄弟迎接了余飞,并带着余飞正朝这片老城区而来。
“飞哥,我都给您打听好了,烂斌那杂碎就住这里。”卷毛一边带路,一边道。
李光看着周围老旧的房子,有些难以置信:“我靠,没想到省城也有这么破的地方。”
“这是旧城区,很快要拆除重建了,以后就是崭新的面貌了。”卷毛解说道。
作为在省城混的人,自然有省城人的优越感,怎能让李光这样看低呢。
“这里我来过一次了。”余飞突然道。
上次可就是在这片老城区,将景家大少景跃南整了一个半死,逼得他不得不主动和安亚莉退婚。
卷毛一愣:“飞哥你来过,啥时候的事啊?”
余飞正想回答,李光突然大叫:“你们看,那里发生了什么?”
众人随着李光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栋楼房的下面,围了好大一群人,人群里有警察在忙碌,周围停着的几辆警车,刺目的红色警灯在无声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