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斌被卷毛的几巴掌打得口鼻冒血,断碎的牙齿混合着血水流出来,桶里的水泥被染成了红泥。
这下,他终于安静了。
余飞继续问虾仔:“给你一次就会,你们的幕后老大,阳坤躲在什么地方?”
“坤哥,哦,不,阳坤,阳坤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大哥!”虾仔哭着道。
余飞失望地挥挥手。
提着铁桶的小弟上前一步。
“不!”虾仔发出绝望的嘶喊。
然而,稀里哗啦声响起,将他的声音彻底吞没,水泥和他终于彻底融合在了一起,泡都没冒出一个。
“虾仔!”大头哭喊着,吓得已经面无人色。
虾仔被灌满水泥后,有人把桶盖拿过来盖上,将整只桶密封,铁丝绑好。
一切就绪,灌满水泥的胶桶放倒,用力一推。
“轰隆隆”声中,胶桶就如一只轮子滚向大雨中滚滚咆哮的河水,“轰隆”一声巨响,胶桶进了河水里,飞溅起一团水花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只有雨水和河水的咆哮声。
余飞转身又到了大头跟前。
大头吓得那颗大脑袋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在发抖,跟发了羊癫疯似的。
他现在悔啊,刚才不应该自己犯贱作死,跟烂斌讲什么义气和忠心,好好的机会被他浪费了。
他还年轻,他不想死啊。
“大,大,大哥,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余飞走到他跟前,冷漠的声音道:“谁都不想死,可是你自己要作死,这就怨不得别人了。你同乡和他的女朋友被你们弄死的时候,他们岂又不想活着?还有那些被你们砍死的人,谁又想死?”
“大哥,那都是烂斌的错,我,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不关我的事,真不关我的事。”这些话虽然很苍白无力,但他仍然只有这样为自己狡辩,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余飞遗憾地摇摇头:“不关你的事,可能吗?好了,我不跟你废话,同样给你一个机会,回答我的问题,阳坤躲在什么地方?”
“大哥,阳坤是烂斌的老大,我们是跟烂斌混的小弟,身份低微,很少有机会见到阳坤,所以,我,我真不知道他躲在哪,大大大哥我说的是真话,真不知道啊。”
余飞失望地叹了口气,站起来挥挥手。
“不,大哥,饶了我吧,,烂斌知道,他知道啊。”大头竭斯底里的嘶喊:“斌哥,不,烂斌,你快告诉他们啊!”
“噗,噗。”烂斌那里吐出一口血水和碎牙,张了张血嘴想说什么,也许是因为疼痛,只听到他喉咙的喘气声,听不到人的声音。
提着铁桶的小弟可不管他,铁桶一倒,“稀里哗啦”声中,水泥掩盖了他的头颅,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依然是如法炮制,封上盖子,铁丝绑好,“轰隆”一声推进滚滚咆哮的河水里。
“就剩下你一个了。”余飞走到烂斌跟前,带着死亡的目光俯视着他:“你犯的罪孽,恐怕死十次都不够吧,可惜啊,你只有一条命,便宜你了。”
说完这句,他问都没有问刚才的问题,直接一招手。
旁边的小弟提起了铁桶。
“不,等等。”烂斌突然能张口说话了,他喘着气,艰难地蠕动喉咙,因为牙齿被打碎的原因,他说话有些漏风。
“我,我知道阳坤躲在什么地方,,只、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余飞冷笑:“是吗?那要看你说的东西有没有价值了?”
“我如果真说了,你真能放了我吗?”烂斌怕余飞反悔,再次问道。
“麻痹,都这个时候了,还敢跟老子们谈条件,飞哥,直接做了他算了,就算他不说,我就不信找不到阳坤。”李光不耐烦地建议道。
余飞点了下头,正要下令,烂斌大叫:“不,我说,我说,阳坤有三个藏身的地方,分别是xxxxxx。这三个地方都很隐秘,一般人很难找到,我可以带你们去。另外,他旗下还有一个很赚钱的沙场,我也可以带你们去将那沙场占了,到时候赚钱都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