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烟的健身会所,白爷和阳坤待得房间里,一帮人短暂的陷入了一片死寂。
消息已经确认,孙二带去的人全军覆灭了,尤其是孙二被废,更让阳坤心痛得直滴血。
孙二是他最后一员干将了,失去孙二,他手下也就只剩下一些散兵,可以说,现在差不多是光杆司令了。
一步错,步步错,这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招惹余飞的后果啊。
“白爷,现在怎么办?”阳坤抬起头,恳请地眼神望向白爷:“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把孙二捞出来,我就剩下这么一个兄弟了。”
“唉。”白爷悠悠地叹息一声:“阳坤老弟,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要如此丧气,至于孙二嘛,我听说他手都被人剁了,救回来还有什么用,累赘而已。”
“可是他知道我很多事情,不救回来的话,我担心。”阳坤欲言又止,但后面的话不说出来,大家也明白他的意思。
“这简单,让他永远闭嘴就是。”白爷轻飘飘地道。
阳坤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灭口?”
“当然。”白爷毫无置疑地点头:“哦,对了,他知道这个地方吗?”
虽然之前一再警告阳坤,真武健身会所这个窝点,除了阳坤自己外,绝对不能告诉他手下的任何人,但如今孙二被抓,还是要确认一下,以确保放心。
“白爷您放心,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这个地方除了我之外,没有告诉我手下的任何人。”阳坤斩钉截铁的口吻保证道。
“这就好。”白爷放心了,朝身边的一个保镖招手过来,附在他耳朵上,小声道:“联系下程渡,让他想办法干掉孙二。”
“明白。”手下人轻轻点头,转身离去。
市警局,玉仙宫砸店案,警方进行连夜审理,案情很简,经过审问,确认孙二是上了警方全国通缉令的阳坤的人,今晚出于报复带人砸余飞的店,结果反被余飞等人全部制服。
那把枪也确认了,是孙二的,人也是孙二打死的。
余飞等人正当防卫,无罪释放。
至于程渡指控的袭警,余飞的解释那完全是一个误会,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楚谁,加上程渡作为分局最高领导,指挥失当不说,还对酒店女员工动手动脚,从而造成了场面的混乱,最终失控,这能怪谁,肯定得怪程渡这个现场最高负责人啊。
程渡气得要吐血,连连咆哮不服,要申请上诉。
在审讯室里和余飞对质中,他气急败坏地一拍桌子,朝罗孝勇大声道:“罗副局长,这个余飞我知道,他是上了我们分局黑名单的,他的档案就在我抽屉里,这个人绝对是一个危险分子,十恶不赦的暴徒。你现在这么维护他,你这是渎职,这是对人民的犯罪。”
程渡义正言辞,满脸愤慨,头顶山闪烁着正义的光坏。
罗孝勇心里冷笑:“程局长,你觉得,你配说这句话吗?”
程渡心里一顿,觉得罗孝勇这话里有话,但他表面上却依然正气地道:“罗副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那得问你。”罗孝勇俏脸一寒:“请问程局长,据刚才的调查,你和那个孙二是认识的,对吗?”
“这。”程渡脸色微变,这个他无法否认,当时孙二那个混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他救命,想否认都否不了。
但这难不倒他,怎么说混到今天的地步,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他认识我有什么奇怪的吗,我身为一名分局长,经常和犯罪分子打交道,这孙二还被我抓过,他认识我不很正常吗?”
“好,就算你这个解释很合理,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早就到了玉仙宫门口,却迟迟不进去?”罗孝勇咄咄逼人的口吻质问:“有手下要求进去,你却横加阻挡,你能解释一下吗?”
“还有,玉仙宫的人本来就是受害者,孙二等人才是匪徒,你冲进去不抓匪徒,反倒抓受害者,最终导致不可控制的混乱,你一并解释下。”
这话让程渡心里“咯噔”一下,很显然,罗孝勇这是要向他问罪的节奏。
“罗副局长,你这什么意思,在怀疑我吗?”程渡也不是好惹的,他一声鄙夷的冷哼,阴笑着扫了对面的余飞一眼:“据我所知,你和余飞的关系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