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他可还在床上?”
“二当家身强体壮,恢复的也快,如今听闻城门被破,早已经收拾东西跑路了。”
“这龟儿子!”郑大吉唾骂一声,依旧是往前走着。
还不等他走出府衙,身前突然立了一人,长身玉立,微微负手,神色之中颇有得意。
“郑大人这是何去啊?”段朗堪堪一笑,便身后人招了下手,一队人马迅速跑进府衙,团团围住了郑大吉。
“段、段大人你这是……”
“将郑大人送往大牢,好生招待着,静候上官大人提审。”段朗懒得和他掰扯,干脆让人押着他去了大狱。
城门口,得知自己得救了的陆离也体力不支,晕倒了过去。
上官饮凌一把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拦腰一抱,将她稳稳当当抱了起来。
“先回家!”
陆离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周老爷子正坐在床榻边的矮凳上,往她额头上放了个冰冰凉凉的巾帕,她挣扎着起身,被老爷子按了回去。
“爷爷,大人可没事?”
“好着呢,你倒关心的紧,”老爷子神色一变,颇了然的一笑,“方才还在守着你,被我撵回去歇着了,你若不放心,我现在就把他给你叫过来见一面。”
“不、不了,他没事便好。”陆离面色微红,实在是困极,顾不上多问,便倒头睡了过去。
不多时,上官饮凌肩膀一痛,他睁开眼睛,老爷子正替他包扎肩上的伤口,他微微凛眉,瞧见窗外的天色已有些暗了,又忍不住问。
“爷爷,陆离可没事了?”
“哎呀没事没事,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关心直接去问她好了嘛。”老爷子心中一烦,不由得啰嗦两句,“我老头子也理解,年轻人嘛,儿女情长的总是难免,但你们也不能总为难我这个孤寡老头子吧。”
“爷爷您误会了,我们不是……”
“我才不想听你们是不是呢,老头子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老爷子颇为焦躁的打断上官饮凌的话,三两下将他胳膊包扎好,转身出了房间,上官饮凌也挣扎着起身,跟着老爷子走出房,在陆离房外窗前站定。
她双眸微闭,躺在塌上睡得安稳,旁边段朗悄悄溜进房,将她睡梦中掀开的被子轻轻盖上,转身走了,不多时,她又踢开被子。
上官饮凌轻叹一口气,走进房间,将被子替他盖好,两角掖在她肩膀底下十分严实,陆离动了几下,都没能踢开。
他这边满意的直起了身,视线往窗外一瞥,正好同周老爷子的撞在一起。
“我不……”
上官饮凌正要说什么,老爷子却感慨一叹,颇有些心得的样子摆了摆手,转头走了。
“就这还嘴犟呢,日后有你受罪的。”
在院中安心休养了几日,陆离体力已然恢复,她瞧着着段朗徐运每日出出进进,颇为忙碌,不由得拉着段朗问了一嘴。
“还说呢,这不是郑大吉家中赃款实在数不胜数,忙着清点呢,你要是歇好了,也来帮帮忙呗……”
段朗抱怨着,侧头瞥见上官饮凌带着利剑一般的眼神,忙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