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酒水上桌,林平之先为秦储和岳灵珊,斟了一杯,这才给自己倒酒,举起酒杯说道:“在下林平之,福威镖局林震南之子,敢问兄台”
秦储端起酒杯与林平之对撞了一下道:“闲云野鹤一只,姓秦名储,这位是远房小妹,林兄称她为岳姑娘就好了。”
林平之这才将防备之心放下,江湖中并没有听过秦储这人的名号,想来应该是靠家传武艺行走江湖的人士,要不就是那家的公子外出打猎,反正结交一番,总是没错的:“秦兄弟,岳姑娘,平之年幼以弟自称可否”
秦储与林平之对视一眼,笑着说道:“好,本以为贤弟生的俊俏,定不是那洒脱之人,这两杯酒下肚,到是为兄着相了。”
林平之哈哈一笑,又给秦储斟了一杯酒,随行的那四名镖师,倒是谨慎的很,从进屋到现在,眼神一直似有似无的飘向秦储,也不知道是防备还是嫉妒。
反正秦储没有理会,夹了一块牛肉放入自己的嘴中,味道很是不错,至少要比秦储在思过崖,每日吃的素菜好上百倍。
忽然间,外面马蹄声响起,两骑自北边官道上奔来,到了酒招门口,慢慢缓下翻身下马。
“余兄弟,这里有一家酒招,喝两碗去!”
秦储听到声响转头看去,来者是两名青衫大汉,将各自的马儿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后,大摇大摆的走进店里,目光晃了两眼林平之,便坐下了。
“格老子的,这福州的山真多,硬是把马累坏了。”
“可不是,小二,快快拿酒来!拿酒来!”
青衫赤腿,头戴白巾,秦储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位大汉,是青城派的弟子。
来此之前,岳不群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所以他俩没有惹到自己,自己也没必要去招惹他们二人。
不一会,秦储等人打的野味就好了,足足炒了四五盆,端上桌后老丈陪笑道:“林公子,菜都到了,吃好喝好阿。”这回可给老丈累坏了,一直用小抹布擦着头上的细汗。
姓余那年轻大汉问道:“哎,我见你们人少,吃不完这么多野味,不如分给我兄弟二人一些,咋样”
林平之平时也好结交朋友,既然人家主动开口了,他也不缺这口吃的:“这野兔和野鸡两位兄弟如果想吃,自然可以分出一些。”
姓贾的大汉说道:“那獐肉不能分给我兄弟二人吗”
林平之微微一笑,慢慢说道:“这獐肉本就不是我打来的,二位如果想吃,得先问过我秦兄了。”
姓贾的大汉,觉得林平之是在戏耍他玩,立即拍桌而起,大声的问道:“格老子的,到底哪个姓秦,磨磨唧唧的到底给是不给。”
秦储连头都没有回,抽起桌上的竹筷,大力的向后甩去,那根竹筷带着贾姓大汉头上的白巾,深深的扎入其身后的方木之中。
那贾姓大汉经此一事,哪还有胆大声说话,直愣愣的站在了当场,另一名姓余的大汉连忙赔罪道:“多谢阁下手下留情,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秦储背对着两人,慢声说道:“两位,如果你们真是想吃獐肉,秦某自然不会栗色,二位如果是想找乐子,就请离去吧。”
两人哪还有脸继续吃饭,与秦储道了歉之后,随手丢下一些散碎银两,便策马离去了。
待那两人走后,林平之才缓缓开口道:“没想到阿,没想到,秦兄你还有这般本领。”
秦储摆了摆手,一心吃菜,含糊不清的说道:“雕虫小技而已,上不得台面的,夜已深了,我们还是赶快吃完离去吧。”
史镖头不想多生事端,也在一旁附议道:“我见那二人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还是听秦兄的吧,吃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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