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陈晓琪回来,身后没跟着许秀。
她每天中午都要回来,一是看孩子,二来她有个午睡的习惯。
陈晓琪有个认床的习惯,不是她自己的床,再舒服也无法入眠。
许一山一见她回来,便陪着笑脸迎上去,轻轻打了一个招呼,“你回来啦。”
他没敢问许秀在哪,在民政局他听到过她呵斥黄晓峰的话,知道她也强烈反对许秀与黄晓峰登记。
陈晓琪还是不理他,在逗了儿子一会后,她进了卧室,随手关了门。
许一山鼓足勇气,跟着她进去。这次陈晓琪没出声,仍旧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翻看。
“今晚,周书记请我们吃饭。”他小声告诉她,“周书记说,一定要去。”
陈晓琪哼了一声,“她的话是圣旨吗?我不去又怎么样?”
陈晓琪一开口,许一山心里就像喝了一罐蜜一样的甜了。他最怕的就是陈晓琪不说话,与他冷战。夫妻间的冷战有窒息的感觉,反倒不如打一架更来得痛快。
“她是领导。领导请我们吃饭,是荣幸啊。”许一山笑嘻嘻道:“老婆,你给她一个面子吧。”
陈晓琪撇了撇嘴,“她是领导没错,可他也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许一山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笑着道:“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鬼信你。”陈晓琪坐了起来,死死盯着他看,“许一山,你现在鬼话连篇啊,你想让我相信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许一山故意长长叹口气,懊丧道:“我做人是真失败。老婆都不相信,谁还会相信我呀。”
陈晓琪哼了一声,复又躺了下去。
许一山趁机凑上去,将一只手搭在她身上试探她。
让他暗自高兴的是陈晓琪居然没反抗。这让他信心百倍,一狠心,轻轻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凝视着她的双眼说道:“老婆,我想你。”
陈晓琪一惊,吓得赶紧用双手去护了胸口,紧张道:“许一山,你想干嘛?”
许一山一本正经地板着手指头算道:“老婆,我算了下,我们已经四十二天没在一起了。一个多月我当和尚,嘴里要淡出鸟来了。”
陈晓琪死死护着胸口道:“许一山,这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她用眼色示意他,门外娘和儿子都在。
许一山笑嘻嘻地贴着她的脖子,深深地嗅了一口,“老婆,你身上的香气让我迷醉,我要醉了。”
说完,作势往陈晓琪身上扑过去。
陈晓琪挣扎着,使劲推着他,咬着牙道:“许一山,你少来。你敢说你没其他女人?”
许一山知道解释是解释不清的,女人只要心没死,所有的反抗都是装腔作势的。而且夫妻间的生活,总是相敬如宾风平浪静反倒让人索然无味,偶尔一次用强,反而更刺激。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他便闷声不响地动起来。
果然,在他轻轻地抚摸下,陈晓琪的身子瞬间便软了下来。
正如许一山说的那样,他已经四十多天没尝过她的温柔了。积聚在身体里的欲望与力量,就像一座潜伏了千年的火山一样。两个人就像被点燃的一堆干草,熊熊燃烧起来。
陈晓琪又羞又怕,眼睛一直盯着门,似乎怕娘突然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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