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玲醉酒,近乎失态。
本来,他们是准备在驻京办休息的。当走到半路,屈玲突然提出来在外面开房休息。
屈玲说,她现在这个样子回驻京办,必定让人闲话。作为同是女性的驻京办主任奚美丽,她对中部省来京公干的同志都特别关心。按奚美丽的说法,驻京办就是中部省在京的家。奚美丽就是这个家里当之无愧的家长。
或许是同性相斥的缘故,奚美丽对屈玲带着许一山来京办事,显得有些不高兴。这从她会见许一山,而将屈玲排除在一边就能看出来一些意思。
屈玲似乎也感知到了,因此她试探过许一山,抱怨没有驻京办的帮助,她照样能完成任务。
拜访徐斌的结果不尽人意。徐斌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客客气气,尤其在对待屈玲的问题上,他更显得上心。反复强调屈玲是家乡的父母官之类的话。
屈玲的建议许一山不能不重视。他只好让司机就近找了一家条件相对好的宾馆,准备送屈玲去休息。
屈玲显然酒已上头,没有人搀扶,她几乎无法迈步。
费了好大的劲,许一山才将她弄进房间。
一进门,屈玲来不及跑进洗手间,扶着门框便呕吐了起来。
许一山吃了一惊,他楞了一下,赶紧伸手去轻轻拍她后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的味道,夹杂着一股浓浓的酒味。
剧烈的呕吐让屈玲全身软瘫了下去,她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往地上溜下去。
许一山情急之下,只好双手从她胁下穿过去,将她牢牢地抱住。
这个姿势无比暧昧,可是许一山已经无暇顾及了。尽管他的一双手完整地覆盖在她胸口,可是此刻他却感受不到焦急以外的任何情感。
吐过之后的屈玲全身软绵绵的,眼睛里漫着一眶泪水。
她虚弱地苦笑了一下,示意许一山将她扶进洗手间里。
刚才的呕吐,不但弄脏了她自己的衣服,许一山的鞋子和裤子也未能幸免,沾满了她呕吐出来的秽物。
“我帮你洗洗。”吐过之后,她似乎清醒了一些。眼光落在许一山的鞋子上和裤子上,抱歉不已地笑了笑。
许一山连忙说道:“秘书长,我自己来就行。”
“我也要洗洗啊。”她羞愧地看了看脚底下一滩秽物,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
“你坐着休息一下,我很快的。”屈玲示意许一山将沾了秽物的裤子脱下交给她,红着脸道歉,“真不好意思,失态了啊。”
许一山怎么可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脱了裤子呢?这个季节外面只穿着一条长裤,脱了下来,他就只有贴身的一条短裤了。
屈玲见他不动,嗔怪道:“哎呀,小许,你怎么了?脱下来呀。”
许一山不知觉地用双手去扶住裤头,讪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真的可以。”
“你一个大男人,洗衣做饭的事少干。”屈玲莞尔一笑道:“这些都是我们女人该干的活。你们抢了去干,还要我们女人做什么?”
她举起衣袖在鼻子跟前闻了一下,无比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许一山还是没敢动,这让屈玲恼怒了起来,“小许,是不是你心里有鬼啊?我都可以做你姨了,你看看你。”
一句话说破许一山的心事。他确实心存羞耻,两个人在一间密闭的屋子里解衣脱裤,也太有瓜田李下之嫌了。屈玲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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