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玲似笑非笑的脸上,浮着一层让许一山费解的表情。他不敢相信一向稳重内敛的屈玲,怎么会说出这种显得无比放荡的话来。
其实,男人的羞耻比女人来的更要容易许多。男人的羞耻是潜伏在灵魂深处的。而女人的羞耻,只浮于表面。
女人一旦放开感情的闸门,便如滔滔洪水一样,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许一山赶紧转移话题,慌乱说道:“秘书长,你醉了,我们要不聊聊徐斌老总投资的事吧?”
屈玲摇了摇头,“我没醉。谁说我醉了?而且,今天我不想谈任何关于工作的话题。让工作见他妈鬼去吧。”
许一山哭笑不得。屈玲显然有了醉态,她却坚称自己没醉。这与贪杯酒醉的男人一个鸟样,没有一个酒醉的男人会当着别人的面承认自己醉了。
她似乎有点站立不稳,身体如风中摇曳的叶子。许一山的心揪了起来,唯恐她支持不住倒下。
他越怕越担心,事情来得越快。屈玲的眉头皱了起来,呼吸跟着急促了许多。她伸出一只手去扶住桌子,半个身子往许一山这边倾出来。
她的皮肤因为酒醉而微微泛红,整个人就像从胭脂缸里拎出来的一样,显得唇红齿白,楚楚动人。
“谈什么工作?我不谈。”屈玲愣愣地盯着他看,嘴角浮起一丝笑容,“许一山,我好看吗?”
“好看。”许一山言不由衷地赞美着她。他现在只想着离开屈玲家。尽管屈玲浑身的风情掩盖了她年龄上的瑕疵。但两人之间毕竟相差着十多岁。虽说年龄不是阻碍男女感情的鸿沟,但年龄是男女相爱的毒药。
“我给你跳支舞吧。”屈玲含着笑,媚态尽显。
许一山赶紧阻拦她道:“秘书长,舞就别跳了。这场地太窄了,展示不出你优美的舞姿。”
屈玲嫣然一笑,“人家赵飞燕可以在掌上起舞,我也可以。”
说着,她不由分说,跑过去打开了音响。顷刻间,屋里便被柔美的音乐声盈满。
她气定神闲似的往屋中间一站,气势便立显出来。只见她轻舒长臂,柳腰曼妙舞动,舞蹈动作便如行云流水,在许一山面前展现出来一副优美动人的画面。
许一山屏声静气,他没再去惊扰她。舞蹈是一种高贵的艺术,他不能让艺术蒙受污浊。
舞了几下,她的脚步便有些踉跄起来。正当许一山担心她会摔倒时,只见眼前一花,屈玲的身体已经扑倒在他身上。
她的身体非常柔软,一股淡淡的女人香直冲许一山的脑际。
屈玲似乎已经浑身无力,她出气如兰,连声道歉道:“哎呀,压痛你了吧,快扶我起来。”
许一山不敢声张,他在发现自己双手按在不该按的地方后,如触电一般抽回手。屈玲的身体随着他手的抽回,整个人都贴在了他怀里。
他的一颗心砰砰乱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屈玲干脆伸手搂住了他的头,使劲嗅着鼻子闻了几下,畅快笑起来道:“哎呀,我好久没闻到男人的汗臭味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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