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只是看不看得成,皆是听天由命。”
“那是,那是。”听到水儿说帮忙看一看的时候,王公子重重地吁出一口气,这些日子生怕他母亲死了,如今有水儿在,应该可以治好了吧?
水儿淡定地为王大婶把脉,然后出药方,将药方递给王公子后,还不忘提醒道,“这药方有一味十分重要的药引,王公子切莫忘记了。”
“什么药引?”王公子拿着药方的手瑟瑟发抖,若是这药方管用,他爹就不用整日喝酒闹事了。
他母亲也能救回一条命,到时候他定供奉水儿为恩人。
王公子在心中暗自发誓。
“牛粪,牛粪入药,只需三日就能消除身上和脸上的肿胀,但这病极容易复发,一定要调节好自身脾气,不要动怒。”
“牛粪?三天?我娘要吃三天牛粪?”王公子一脸诧异。
没料想水儿坚定地点点头,“这牛粪得干吃,还得新鲜热乎的,吃三日消肿之后,便可以吃不新鲜的了,坚持吃一个月,定能去根,但依旧要控制脾气。”
“能,能不吃牛粪么?怕我母亲不乐意!”王公子对他母亲倒是真的孝顺。
水儿忍不住翻个白眼,这王大婶和方大婶嘴巴那么臭,不给他们吃点牛粪,怎能对得起她们的臭嘴巴。
心里这么想,水儿面上却十分无辜,“若王公子不相信我,大可以去寻别的郎中。”
“我,我信你,若是苏小娘子的药方有用,我定重谢。”
“重谢就免了,到时候把银两带过来便可以,我的出诊费可不便宜。”
王公子连连点头,但见到水儿笑容的时候,只觉得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娘子,像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水儿和苏小宝在有点漏风的屋内睡了一晚上,好在被子足够暖和,夜晚睡得十分舒服。
翌日醒来,水儿刚开门,就见有人匆忙跑向前方村口。
水儿赶紧跑到其中一人身边,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么着急,这么有号召力,估摸着前头是有什么火情。
被问住的村民原本有些不耐烦,朝着水儿看了一眼后想起什么,眼神变热情,“村口树杈上,吊了个人,听说是曹刘氏。”
曹刘氏?乖乖,这消息可真够劲爆的。
水儿赶紧拉起已经穿戴好衣裳的苏小宝就往村口跑,苏小宝见娘亲这么激动,只能赶忙道,“娘亲,还没关门。”
“这破门,没什么好关的。”看别人整治仇人,才是最舒畅的。
村口早就围了一大群人,曹弘文正在努力地爬树,这棵树不高,却不知为何曹弘文怎么也爬不上去。
有人道,“这曹刘氏嚣张跋扈惯了,约莫是惹到了狠人,不然怎么会被打成这样?估计已经吊死了吧?”
有了第一个声音,自然会有第二个声音。
“可不是么?前阵子说镇上张员外的小妾生孩子生死了,又说咱们村的苏神医是靠卖才维持生活的,好在一次次被人识破了,估计看不惯她的人挺多。”
在大家一声声的议论中,曹弘文终于爬上了树干,一镰刀下去,曹刘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却无人敢去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