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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非但要停止合作,还要让风月楼无法在应天府立足。
容修一听,怒从心头起:“他好大的口气。风月楼屹立江南的时候,他恐怕还没机会给西域女人洗脚。”
容雨见她动怒,只能劝解:“他如今正得势。与他为敌,只会增加我们不必要的损失。”
容修怒气未消,不满地说:“那你找到妙月了吗?一个大活人,就那样从船上插翅隐形飞走了?绣风又是怎么回事?我看你越来越迷糊了,好好的姑娘,被人在风月楼下手杀了?那个女捕头不得把我们风月楼掀翻了?”
“大姐你有所不知。”容雨双眼一亮,“那个贺千霄遭报应了。被人毒得半死。要不是她被毒了,我也不敢贸贸然去找刘千户。那女人神出鬼没地,我心里也忌惮。”
容修舒了一口气。“她不按常理出牌,乱棍打死老师傅。是得防着她。哪位大英雄干的好事?”
容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有眼线,亲眼看见她昏迷不醒,被一个男人抱着走。”
容修点点头,说:“我见过她。以她的性子,但凡还有知觉,绝不会让男人碰她。”
容雨想起自己回程时被人跟踪的事。“大姐。有人跟踪我。在前面那条路口那,跟踪我的人被打退了。是不是你安排了人接应我?”
容修一张脸皮涨成了紫色。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勉强说:“你先下去吧。记得抓紧找到妙月。要看她对我们的事知道多少。”
容雨点点头:“知道。那绣风呢?”
容修忧愁地说:“绣风这件事很麻烦。我当时也看了一眼尸体,看不出应天府有谁能下这种手。”
或许只能找他帮帮忙?
可从来只有他找容修,容修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希望刘千户控制好自己,不要迁怒风月楼。否则,合作破裂事小,两派人马兵戎相见,应天府恐怕要腥风血雨。
原本应天府、刘千户、风月楼之间,只有利益合作,没有冲突。半路跑出来一个李潼关和贺千霄,把妙月和刘玉甚至还有绣风搅在一起。
老天有眼,贺千霄卧床不起。
去了容修一个心腹大患。
没有贺千霄死死盯着,应天府衙役对风月楼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不能做生意之外,几乎一切如常。
不抓紧这个空档行动,简直浪费良机。容修暗自下定决心,要主动出击。以免贺千霄伤势好转之后再次搅浑水。
容修重新上妆,换了一身水蓝色的绸缎衣裳,香肩微露。她对着镜子前前后后地看了一遍,很满意地叫来风月楼的轿子,上轿之后直奔应天府尹的官邸。
应天府尹正陪着夫人过生辰,花了重金请人唱戏。收到下人偷偷传来的纸条。
他找了个借口出去,看见风情万种泫然欲泣的容修。
一个时辰之后,容修再次回到风月楼。
从应天府口中得知,原来,当天有身份神秘的人在公堂之上袭击了贺千霄等人。应天府不敢出头,因为对方极可能是公门中人。
应天府尹言之凿凿。容修假意相信。两人迫不及待温存了之后便分道扬镳。
等她打开房门,一道背对着她的人影映入她眼帘。
她惊喜过望,连忙关门行礼:“主人!”
那人听她语调不同寻常,微微侧头问:“有事找我?”
容修垂着头不敢直视:“属下无能。被人三番五次在风月楼闹事。日前有一个小头牌莫名其妙堕楼而亡,引起贺千霄和李潼关注意。幸好目前此事暂时平息了。”
“可是绣风?”那人低沉着声音问。
容修很意外,诧异地问:“主人知道?”
那人点点头。“这不是你们的手笔。尸体我已经查过了。也不是我们老朋友的作风。看来,应天府有了新的羽翼。”
容修惊得失魂落魄。她正是要求主人去查看绣风。“是不是那个京城来的贺捕头?”
那人摇摇头。“也不是她。但是你们这段时间要好好蛰伏,凡事忍三分。不要被不明势力拖下水,提前暴露了。”
容修伏在地上:“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