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手干活儿啊!
……
“夫人,勇冠候来了!”
承阳伯夫人身边的白芷道:“此刻正往五姑娘这儿来呢!”
“父亲来了?”
承阳伯夫人高兴地站了起来:“他怎么没有提前给我来信呢?!”
白芷笑着说:“这谁知道呢?老爷做事向来没个准头,指不定就是想您和五姑娘了呢。”
这倒也是,勇冠候向来想一出是一出,出身草莽,故而身上匪气倒是十足。
宁玉一脸懵。
是她外祖父来了吧?
就在宁玉愣神的当口,勇冠候已经走了进来,屋子里的人都跟着行礼,宁玉就那么站着,看着她娘高兴地问候,又是亲自给勇冠候端茶倒水。
勇冠候一脸怒气冲冲,在宁玉对面坐下。
“玉儿,这是你外祖父,怎么不叫人呢?”
承阳伯夫人拉了拉宁玉,宁玉冲着勇冠候一笑,甜甜地喊了一声:“外祖父。”
勇冠候手中的杯子瞬间掉在了地上。
宁玉:……
-咋,我叫错了?
勇冠候:……
-这是那个见了我就躲的亲外孙女?
承阳伯夫人赶紧命人将东西捡起来拿出去,把人都给赶出去,只留了白芷在门口守着,这才在勇冠候耳边压低了声音说:“玉儿被那畜生伤了心神,这会儿脑子不好使了。”
勇冠候了然,看着宁玉的眼神就更为疼惜了。
宁玉不知道她娘说了什么,不过看着勇冠候的眼神,她却觉得分外亲切。
“临玉县主奏请太后那事儿,你知道了吧?”
勇冠候看了承阳伯夫人一眼。
承阳伯夫人神情暗淡了下去。
他再看了看宁玉,似乎是觉得当着女孩儿的面说这个不太合适,但他一个大老粗,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踌躇了半天,终于开口了:
“玉儿别怕,万不得已要是要嫁给那个药罐子,外祖父就帮你逼着他写休书,咱不伺候那病秧子。”
宁玉:……
-您真是我亲外祖父。
承阳伯夫人知道自己父亲说话向来如此,可也没想到他这么耿直,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见宁玉一脸呆呆的模样,勇冠候急了:“玉儿,外祖父是说真的!实在不行,外祖父替你杀了他!这样你就不用嫁了。”
“父亲!”
“外祖父!”
宁玉与承阳伯夫人都吓了一跳,那可是镇国公世子!
就算勇冠候有军功在身,那也不能说杀了啊!
“咋?你们这么害怕干什么?”勇冠候一脸无所畏惧:“玉儿,你可千万不要为了这些男人烦恼。还有那个什么许家的,外祖父已经找到人了,外祖父马上就替你杀了他……”
“父亲!提这个做什么!”
承阳伯夫人急了,连忙看了看宁玉的神色,发现宁玉神情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对着勇冠候道:“在玉儿面前,不要提那畜生!”
“外祖父放心,我看不上他。”
宁玉笑了,笑的甜甜的:“只是我不想外祖父为我手上沾染那种人的血,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