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以后不准这样。”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揽上南辞的腰身,从她衣摆处探入的灼热渐渐攀升,他的指尖落在她后背的暗扣上,“不然,我就一层一层剥了你。”
说完,秦昱北撤了手,抽身离去。
房门被再次关上,南辞的小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给脸上的巴掌印上药时,瞧见脸上的绯红,一愣。
烦人的秦昱北,烦死人了!
一段契约婚姻,他把话说得这么撩做干嘛?
秦昱北不可能喜欢她的,一个连认识和恋爱都没有,就被强塞过来的新娘……
她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开行李箱去找睡衣,输入她的生日?427,密码锁应声而开,映入南辞眼帘的是一条黑色的男士内裤。
南辞像是被烫了手,一把扔开,开了水龙头,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
这是……秦昱北的行李箱?!
可他的箱子,密码为什么和她的生日一样?
同一时间,在南辞楼上的房间,秦昱北打开行李箱,就看到了一条挺性感的黑色内衣,一看便知内衣的主人身材有料,让人想推倒的那种。
“总裁,怎么了?”
容与捏着笔管的指尖一顿,听到秦昱北和他交代工作的声音停下,朝他投去狐疑的视线。
秦昱北砰的一声把行李箱的盖扣好,咳了咳。
“让你去查南辞为什么会失忆,查到了吗?”
容与抽了一下嘴角,就挺头疼的,他已经要揭开真相的面纱了,可南辞住院时那个唯一知情的护士,却咬死了不开口。
“总裁,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查出来。”
秦昱北闻听不置可否,将南辞那拿来的药瓶递给容与,让他去查药的成分。
谁知容与拧开盖子看了眼,脸色大变。
“总裁,这药是哪来的?我在南小姐当年的住处,看到过几十个这样的空药瓶,其中有一瓶里残存了几颗药,就是这种橙色的方形药片,我查过……这个药里有一种压制记忆的D-N神经酸。”
这话一出,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冰冷了下来。
“压制记忆?”秦昱北阴沉着脸,重复了一遍容与的话,目光薄凉,直接拨了个电话给南辞,接通时立刻开口问道:“那瓶药是谁给你的?”
南辞:“是我的心理医生曾倦哥给的,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电话啪的一声挂断,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这男人……什么毛病?!
南辞以为秦昱北在忙,就没再打扰他,毕竟他大半夜给高管安排工作,也是常有的事。
秦昱北不知道南辞这些心路历程,他气得胸腔都快要爆炸了。
“去查一个叫曾倦的心理医生,只要不弄出人命,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务必让他吐出真话来!”
秦昱北闭了闭眼,克制着如怒狮般的深恨,与南辞分离四年,如果真是曾倦搞的鬼……
“总裁,您到滨城也是为了收敛锋芒,毕竟您父亲还在派人追杀你,动静太大只怕……”
在秦昱北冰冷的视线里,容与收回了未出口的话。
秦昱北冷笑,“父亲?凭他当年做的那些事,我就算弑父也不为过!你只管去做。”
容与离开后,秦昱北走进浴室,脱下衬衫和西裤站在花洒下。
只要一闭上眼睛,年少时妹妹被生生剜下双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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