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事,转身去了秦昱北的房间。
门开,秦昱北刚好从浴室出来,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湿哒哒地滴着水,浴袍敞开着,露出结实有力的人鱼线和腹肌。
见到南辞,他的脸直接拉了下来,态度挺冷。
“有事?”
南辞等他换了套黑色睡衣从衣帽间出来,斟酌着词句开口:“秦昱北,阎谨和贺初璨的事……”
“连老公都不会叫了?”他拧着眉头反问。
南辞无语,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老公,阎谨那事……”
秦昱北坐在床上,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你想帮贺初璨?”
南辞坐在他身边时,就听秦昱北问了句。
她点点头,帮贺初璨不全是因为贺初铮的缘故,而是……贺初璨和她的境遇很像。
秦昱北拧了拧眉头,他不是擅嚼舌根的人,更不会说出自己兄弟的坏话。
“南辞,这事儿你只能袖手旁观。”
“可这种根本不问意愿的占有,会对女人的身心造成多大的伤害?”南辞反问。
“你觉得,阎谨会放过贺初璨吗?”秦昱北道。
身为兄弟,秦昱北担心阎谨死在贺初璨手里,曾把贺初璨劫走藏起来,却很快被阎谨找到。
如果带走贺初璨的不是秦昱北,阎谨直接就会一枪崩了对方。
南辞听贺初铮说过,贺初璨至少逃跑了十二次,离自由最近的一次,已经坐上去澳洲的飞机了,阎谨却带着真枪实弹的武装劫了机。
她浅浅地吸了口气,“行与不行,我都要试试。”
第二天她直接找到了阎谨,男人正坐在一家纸醉金迷的赌场里,手边是小山高的筹码。
“开牌!”
庄家摇动骰子的嘈杂声里,阎谨把手里的拍一翻,薄唇掀动,“**!”
抬眼看到南辞,阎谨放了牌出来,语气挺不屑的,“有事?”
秦昱北对南辞已经十成十的好,她还拿乔矫情,啧……
“我来找你,是为了贺初璨。”
“……”
“金丝雀啄开笼子逃走,是因为她向往自由。”
“……”
“强扭的瓜不甜,你既然爱她,你为什么不试着让她长成甜瓜?”
“……”
一个小时后,南辞用轮椅推了虚弱的贺初璨从医院出来,身后跟着阎谨的无数保镖。
贺初璨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指尖冰凉,手腕上还有三道疤痕,她至少自杀过三次。
“你看,这像不像监狱出来望风?”她笑着问。
可能是阳光太毒,贺初璨眼眶酸的厉害。
从始至终,南辞亲自推着她的轮椅,因为贺初璨不用阎谨的保镖,嫌脏。
“哪怕是在监狱,也要活得体体面面,初璨,你可以不对别人抱期望,但你不能对自己都绝望。”
贺初璨和她吃甜品的时候,舀了勺炒酸奶到齿畔。
“南辞,如果我死了,帮我转告初铮,我的器官全部捐赠,有剩下的就全都烧了,不回家,不入墓,不轮回,永远不再踏入人间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