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懦弱,从前是,现在也是,也怪我,太冲动,我,不配你替我认罪。”
谢柔双手撑着玻璃,神色焦急,不停地说:“不要,潇淼,这一世我满足了,求你别去认罪好吗?”
任潇淼在外面也用手撑着玻璃,和她十指相对,缓缓地笑了。
他说:“我,又何尝不是呢,这一世,何其有幸,得遇见你,是我没有把握好机会,下一世,我定许你幸福。”
说完,任潇淼就走了,他任由谢柔在后面大喊大叫,都没有再回头,不久,谢柔就被无罪释放了。
谢柔从警察局出来之后,十分的颓废,她跪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下一世吗?”谢柔轻轻启齿,站起身离开了。
过了几日,谢柔跪坐在任潇淼的坟前,替他上了一柱香,放上几束白色的花,白色花瓣流转在谢柔的指尖,她抚摸着那些白色花瓣,抚摸着他的墓碑,也抚摸着她手中的那只戒指,而另一只戒指已经在坟墓里,被她亲手埋葬了。
谢柔站起身,四处走了走,她除了这些祭品就只带了一个小瓶子,她留恋般地四处游走,最后又回到了任潇淼的坟前。
她重新跪坐在他的坟前,自言自语地说:“潇淼,你答应过我的,下一世,不再自卑,要给我幸福。”
说完,她拿起小瓶子,打开,灌进嘴里,不一会儿,就倒在了任潇淼的坟前。
谢柔死了。
雨笙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微惊讶,但很快就释然了。谢柔的死一直都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啊。
他们将谢柔和任潇淼葬在一起,他们走的时候都很安详,脸上没有了怒火,没有了惊讶,没有了平淡,有的只是浅浅地笑意。
白写意:“唉,怎么都这样啊?”
陈希孑:“没办法,两个人走到一起,他们应该很幸福吧。”
白写意:“人都走了,哪里幸福了,真是搞不懂。”
白写意懒懒地靠在陈希孑的胸膛,让他有力的心跳声给她一点安慰。
陈希孑两只手环着她,宠溺地说:“搞不懂就不搞了,有我护着你,我懂就好了。”
这边,白写真看了看他妹子,又转头看了看雨笙,雨笙从始至终只是站着,也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突然感觉,追妻路漫漫啊。
雨笙发现白写真一直看着自家,就转过头对她说:“写真哥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白写真揉了揉她的头,也不去想那件事了,笑着说:“站的累吗?我们回去吧。”
雨笙:“好。”
白写意猛然跳起来,把陈希孑吓了一跳,她说:“对了,雨笙,作业,寒假作业还没写呢,再过两天就开学了!”
雨笙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不好意思,写意,我写了。”
白写意:“你什么时候写的?”
雨笙:“就这几天啊,又没案子,怎么不能写。”
白写意:“呜呜,雨笙你写作业竟然不叫我。”
雨笙:“好了,快去写吧。”
白写意突然转过去,对着陈希孑说:“希孑哥哥~你看……”
白写意还没说完,陈希孑就懂了,他是:“好了,知道了,我帮你写。”
白写意“耶”的一下跳起来,白写真对陈希孑说:“你别把她宠坏了。”
陈希孑望着天说:“哦~是吗?我怎么记得,某人前几天非要抢着做作业来着。”
白写意一听,对白写真说:“还有这事,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白写真“呵呵”地笑着,瞪了某人一眼,拉着雨笙走了。
严沐承和刘云烨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