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笙颤抖着看完了这封信,口中念念有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假的,假的!”
说着,雨笙的声音变得狂暴,她挣扎着站起身,却被白写真抱着只能坐在床上。
白写真按住她颤抖的身躯,安抚她说:“雨笙,别这样。”
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在残酷的事实面前,谁都没办法保持平静,谁都没办法去抚慰他人。
雨笙无力地哭泣着,靠在白写真的胸口,颤抖着,久久不能平静。
凌涵走了,永远地离开了。
雨笙将他的墓和母亲的墓埋在一处,将他的照片和那块怀表一并放在屋子门口的桌子上,在他们的坟前跪了三日。
……
把时间循环往复,愿留在最快乐的那一天,生命,你、好吗?
两个多月了,很快就要去上大学了,可是雨笙的状态始终不好,就连报考,都是白写真替她报的。
这天,众人拉着雨笙到街上闲逛,想让她打开心结,但是效果不佳,雨笙仿佛对所有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就连平日最喜欢的糖葫芦都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走开了。
白写意扯了扯陈希孑的衣服,说:“怎么办啊,雨笙这个状态,去上大学,能行吗?”
陈希孑:“所以要想办法帮她走出来啊。”
白写意着急地说:“那你倒是快想啊!”
陈希孑指着在雨笙旁边仔细看护她的的两个人说:“你哥和叶云笙都没办法,我能想到什么办法。”
白写意“哼”了一下不理他了。
夜晚来临,白写真和叶云笙还在送雨笙回家的路上,林千语照常跟过去留下来陪她,可就在这时,他们接到了许若均的求救。
大概二十分钟以前,白写意问完陈希孑以后,一直想为雨笙准备点惊喜,就不知不觉脱离了人群。
过了一会儿,陈希孑一转头,发现写意不在了,慌忙给她打电话。
白写意想着想着就入了神,突然听到铃声响起,这才回过神来,她刚接通电话,就听见那边传来陈希孑焦急的声音:“写意,你去哪了,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没影了。”
白写意:“啊?我在想着怎么让雨笙打开心结呢,可能想的太入神了吧,你们到哪了?”
陈希孑看了一眼周围,说:天要黑了,写真他们要送雨笙回去,你在哪,我去找你。
白写意:“好像走到宜巷了。”
陈希孑:“宜巷!我马上过去,你联系一下若均叔叔他们,那地方不是你能去的。”
陈希孑一边说着,一边给冲白写真他们喊了一声,就往宜巷去了。
白写意听见他焦急的:“怕什么,天还没黑呢。”
陈希孑:“不行,我这就过去,你别挂电话,发消息联系若均叔叔他们,快!”
白写意:“知道了。”
白写意说完就听从了陈希孑的话,开始给许若均发消息。
陈希孑发现的不算晚,此时大概距他们离开宜巷有十分钟的时间,他慌忙向宜巷跑去,想来很快就能找到白写意。
但是,就在他这么想着,往那边跑了两三分钟的时候,突然听见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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