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儿的小号飞爪和匕首不见了,平常存有干粮肉脯的吊篮里面空空如也。应该是臻儿在田头的小屋找不到他,便来这里寻他。只是自己从清净庵出事那日起,根本就没有机会回到这里。
臻儿找不到他,一个小人儿在这里是何等的孤独、失落和绝望。他会不会怕,会不会哭呢?臻儿在这里也许等了一、两天;也许一直等到他们到达的前一天才失望离开的。想到这些,秦三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当时他就要出去找臻儿,是书儿坚决拉住了他。
这苍岭山脉,千峰万仞,林海茫茫,从中寻到一个孩子,堪比大海捞针。何况秦三的伤情恶化,如再不能得到休养,不但右腿难保,还要危及生命。
果然,当晚秦三便发起了高烧。好在那日回徐村时,他们在徐家小院和秦三的田头小屋都做了短暂的停留,收集了吃食、药品和衣物等必须的物品,包了两个大包袱带来了山洞。一路上他们累得筋疲力尽的时候,都没有丢掉这两个包袱
是书儿衣不解带的悉心照料着他,为他煮饭煎药,秦三才终于恢复了过来。如今秦三的伤已经是大好了,唯独右腿在走路的时候,会有些跛,虽然于行于武并无大碍,终究是留下了残疾。
“我来弄佐料。”书儿说着跳下了她打坐的小石床。这里本来是臻儿休息的地方,当初秦三凿石为床的时候,想着臻儿个子窜得快,特意做得大些,如今书儿睡着正好。
秦三深知冷静理智的书儿不同于热情话多的臻儿,几个月的相处下来,只要是书儿想做的事情,都一一做到了。究其缘故,一则是书儿从不好高骛远,不给她自己订下不切实际的目标;二则是书儿性格坚韧,目标一旦定下,便有着一股子百折不挠的劲头,定要将其实现。除了修炼道臧心经需要秦三的指导和约束之外,几乎无事需要他操心忧虑。这让秦三少了不少成就感。
在一块上有凹槽的石头上面,书儿把晒干的野果子和野菜放了一些进去,用一根石杵捣成粗粉,洒在烤野兔上面,再加上一小撮盐巴,香气顿时更加浓郁了。书儿不禁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香气。
看着书儿难得的顽皮模样,秦三起来戏谑之心,笑着:“书儿,想不想和三叔出山去,开一家烤肉的食铺啊?”
“啊?”书儿惊讶的抬起头来,看到秦三脸上的笑容,不禁叹道:“三叔又开玩笑了。”
“也是也不是。”秦三依然微笑着,只是在笑容里面,少了些戏谑,多了些认真。
“三叔,真的?我们要离开这儿了吗?”书儿又惊又喜,可看着秦三的腿,不禁皱起了一对峨眉:“可是,三叔,你的腿恢复得如何?可禁得起长途跋山涉水的奔波?”
“不用为我担心。”秦三道:“你的功力在涨进,你师父我也没闲着。这跛腿乃是接骨不正的结果,对为师的功力行动并无影响。”
书儿听到这话,不禁咬着下唇,垂下了眼帘。
秦三见状忙道:“千万不要苛责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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