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城。
城内一酒馆。
稀稀落落的客人,林振之坐在其中桌子前,正边吃边饮酒,嘴里还嘀嘀咕咕的。
有一位客人吃完到柜台前付账,掌柜的在拨着算盘珠子算账。
“掌柜的,今天你店里的生意很清淡啊。”
“平时生意都是很好的,你不知道吗?今天是日月城比武考试的大日子,大伙儿都去看比武了,所以啊,来店里吃饭的人就少了。”
“有热闹看啊?那我也得去瞧瞧!”
说着,这位客人付了钱就离开了。
林振之显得有些焦急。
“这可怎么办啊!统领被关在大牢里,我——我怎么跟佑已姑娘交代这件事情,急死我了!总不能——总不能闯进大牢去劫狱吧?南宫府戒备森严,我一个人闯的进去吗?”
林振之挠头抓耳的,一时间不知所措。南宫若楠能把花佑已交托给他照顾,想必林振之算是一个令南宫若楠十分信任的人。现在南宫若楠出事,林振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只是就凭他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呢?
南宫府邸。
府门前。
一辆马车停在门前,南宫永湛和管家南宫元从府里走出来,坐上了马车。
“阿元,先不去比武场,出城到西校场看看。”
“好的,老爷。”
南宫元吩咐马车夫出发去城外的西校场。
马车里,南宫永湛的精神似乎有些萎靡不振,一下子显得苍老了些许。今天是比武考试的第一天,他在这个时候出城,看来这场他自己安排的比武考试压根儿没有被他看的很重要。
日月城城门。
南宫永湛的马车出了城门,向西校场的方向策马扬鞭的赶去。
与此同时,一个戴着帽子,遮住了半张脸的女子走到城门前,她就是花佑已,不顾一切的进了城。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大概是脚伤还没有完全复原。
城内。
街道上。
花流殊,花辰恩父子和几名随从边走边四处巡视着,他们心里多么的希望能在人群中看到花佑已的身影。已经过了好几天,寻找花佑已音讯全无,这让花流殊越来越焦急,不安。
“父亲,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找到妹妹,把她带回家的!”
花辰恩安慰着花流殊,其实他自己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近日来,他总是会在夜里看到花流殊走出房间,徘徊,叹气,伤感——
“辰恩,再过几日,如果还没有佑已的消息,你就先回家去,告诉你的母亲,就说佑已找到了,因为受了点小伤需要在日月城暂时住一段时间休息养伤,其他的都不要多说,我不想你的母亲担心。”
“父亲,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不如你回去,我留下来!”
“让你留下来,只会让我更不放心!我可告诉你,回到家里见到你的母亲就管好自己的嘴,把我交代的话转达给她就可以了。”
老实说,花流殊对这个儿子也是头疼,有时候吩咐给他做点事儿,差不多每次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是眼下,他也唯有指望花辰恩了。
“父亲,那不是佑已吗?”
花辰恩指着前面人群中一个女子的背影说。
花流殊快步走上前去看个究竟。
“佑已。”
他满心欢喜的伸手拉住那女子的手臂,当女子回头的那一瞬间,原来是认错人了。
“对不起,认错人了。”
花流殊的神情有些失望,他多么希望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花佑已。
此时,在穿过巷子的另一条街道上,花佑已走在人群中。
比武考试的广场。
已经拥挤了很多参加比武的人,还有看热闹的人。林振之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东张西望着。
广场的擂台上,大夫人,二夫人,还有南宫逸,南宫华,南宫祥已经在那里坐着了,南宫永荣,南宫庆父子还没有到场。
大家都在等待着南宫永湛的出现,主持比武考试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