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很欣赏你。”
文羡鱼听了这话表情更加僵硬:“多谢您的欣赏。民妇在殿下面前,不过是区区小民,当不起殿下的欣赏。”
“那么,夫人你倒是高傲,我堂堂皇子来你家,你不让我进去吗!”
“有句古话说的好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皇子殿下若没有什么大事,请恕罪,民妇无法认同您的决定。”
“既然夫人你都这么说了,本王也不乐意硬逼你,那么我就照实说了,你的男人已经进了刑部的大牢,许是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虽然已经提早知道了消息,但这句话从水澈上一辈子的宿敌嘴里说出来,还是有种让文羡鱼晕眩的强烈的冲击感。
文羡鱼呆了呆。
“怎么,”易临墨看她呆呆的样子,竟然笑了,“我原以为你们夫妻两个伉俪情深,没想到他都已经进了大牢,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文羡鱼腿一软,一手扶住了门框。
“没错,本王从来不和女人斗法,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就是本王亲自把你的男人送进大牢,你想他出来,就得满足本王一个条件。”
文羡鱼低垂了眉眼:“回皇子殿下的话,民妇清贫,实在无法拿出东西来酬谢您。”
“没有东西可以酬谢我?”易临墨嘴角一弯,伸手勾起文羡鱼的下巴,“本王知道你有。”
文羡鱼不得不抬起头,手上却没有闲着,两手握拳径直向他的身上打去。
易临墨没有把文羡鱼这两拳头看在眼里,他自顾自的继续耍帅,当他感觉到拳风时,已经来不及躲避。
易临墨不得不放下她的下巴,挥手格挡。
虽然拦下了一只拳头,但另一只拳头已经毫不犹豫地打到了他的肉。
易临墨闷哼一声,脸色微变。
在他身后的侍卫见事不妙,纷纷拔剑上前。
“我原以为你温婉可人,没想到你如此泼辣,这种带刺的花儿,我见过玫瑰,可巧,我最爱这种花儿了。”
易临墨捂着自己被打痛的地方,挥手撇下其余人等。
“我与美人说话,你们不必上前,”易临墨五官都皱一块儿了,他还是强颜欢笑道,“我说过我欣赏你,你考虑考虑,我要你。”
文羡鱼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门槛上。
“皇子殿下,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像我这样行为粗鄙的人怎么会入了您的法眼?”
文羡鱼对面前这人已经无力吐槽。
“爷要的,是不一样的花朵,那种千篇一律毫无特色的,既不好看也没意思,你还挺好看的,可懂?”
文羡鱼听了这个人的夸赞,头一次觉得被夸也不是一件好事。
“皇子殿下过赞了。”文羡鱼一张脸冷若冰霜,“您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您宝贵的时间呢?”
“和美人说话,怎么能是浪费时间呢?”易临墨已经不太疼了,他还是想上前去。
文羡鱼看这架势,立刻伸出一只手来阻挡他的脚步:“殿下,还请您自重,我是已婚妇女,头上的发钗可以证明,您这样尊贵的人,何必看上我这种?”
易临墨在她身旁蹲下来:“如果你真是你所说的那种人,那么,好,我请问你一句话,你想见一见你大牢里的男人吗。”
文羡鱼神色微动:“殿下什么意思?要我见他,是他出来见我,还是我进去见他?”
“夫人真会说笑,”可能是蹲着不舒服,易临墨站起来拍了拍手,“他已经是大脑里的囚犯,怎么能出去呢?夫人要是想见他可以进去。”
文羡鱼摇头:“我可没有那么傻,为了见他,我自己也进牢房?况且,男人和女人不该关在一起才对吧?”
易临墨摇了摇头:“没想到夫人空有一朵玫瑰花的模样,却没有花的芬芳,就以您的脑子,能有什么用?”
文羡鱼心里一乐,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好在她对易临墨的防备心很重,硬给憋回去了。
“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刑部大牢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若是进去了还能出来的,那就更加寥寥。”
文羡鱼摇头道:“我区区一个女子,实在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皇子殿下实在高看我了。”
“我自知你进不去,不过人是我送进去的,只要我乐意随时都能见他,不如找个合适的机会,我带你一起!”
文羡鱼微微皱眉:“殿下,你可知道无事献殷勤,人都不信?”
“我爹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而我从来不会吃亏,你听着,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找他。”
文羡鱼本来就不傻,他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想什么呢?
“民妇想考虑考虑,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既然这样,奕你留在这里,在保护夫人安全的同时,若是夫人有什么吩咐,就去做。”
“是。”
文羡鱼皱起了眉头:“殿下,民妇自认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监视于我?”
易临墨哈哈大笑:“你一个女人家没了男人本就不容易,而且你来自外地,你又长得貌美,更容易遭人妒恨。”
易临墨指了指自己挑出来的人:“这人是我的亲卫,武艺高强保护三个你,都绰绰有余。”
“有他在,绝不会有人威胁到你的生命,当然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让他来找我,到时候,我会给你比现在荣华百倍的身份。”
文羡鱼在心里吐槽,这让人说的话,别说字了,就连标点都不能信一个。
“多谢殿下。”文羡鱼知道推不掉,道谢也要落落大方。
“我们走。”
自从那一刻起,文羡鱼时时刻刻的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她知道是易临墨留下的人,虽然心里不自在,毛毛的,但她依旧像以往一样生活着。
老妈子照样来,没见着自己的男雇主。
她年纪大了却依旧八卦的很,好不容易清闲了,见文羡鱼也轻轻松松,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眼睛一亮就走到她身边。
“夫人,老爷去哪儿了?”
文羡鱼正忙着试验易临墨的人对自己的跟踪,究竟精细到了什么地步,冷不丁有人跳出来问她一个问题,差点把她吓得浑身发抖。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怎么你有事情要说?他不在,你和我说就好了。”
“夫人我只是好奇,家里头没有一个男人,处事总是不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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