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白忙活一场不是!”
赵家老祖见他们一唱一和,倒也不好反对,冷着脸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随你们便是!”
说完,便直接起身离开了大堂。秦禹看着老祖独自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万分莫名。
“秦禹?”
秦禹回过神来,见赵红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笑了笑,安慰她道:“没事!老祖只是一时心情不好而已!”
他看了眼堆在角落里的灵珠,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些灵珠,你留下五十万应急。待到老祖改了主意,我再将剩下的送回赵家。”
赵红妆自无不可,和秦禹就地将所有灵珠分别收入乾坤袖囊之中。两人收拾完,又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便坐着云舟离开了揽月楼。
秦禹回到居住的小院,考究完楚叶儿和赵小利的功课,这便上到二楼开始打坐修行。只是这一夜,秦禹的心神并不安宁,完全无法进入入定的状态。好不容易折腾到午夜,将这一日的地脉玄气打磨干净之后,他便索性起身出了门,站在栏前望着夜空出神。
“自从那日伏龙柱一事之后,老祖便似乎有意疏离于我,难不成是在提防我不成?”
秦禹想着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想,继续琢磨道:“不管是伏龙柱之事,还是今日灵珠之事,老祖分明都在袒护于我。与其说是老祖在提防我,更像是不想连累我,所以才会如此。只是我不过是个无亲无故,修为低微的后辈,又有什么值得连累的?”
秦禹独自思索了许久,依旧是毫不头绪,只得暗道:“只能说我的修为太低,老祖那个层面能够看到的东西,而我却毫无所觉。只是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只需明了老祖待我恩重如山便是。”
秦禹想到此处,心中已然一片清净。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去和赵红妆说一声比较稳妥。秦禹心念一动,随即踏着栏杆高高一跃,他的整个人便犹如大鹏展翅一般远远地飘荡了开去。几个起落之间,秦禹便来到了赵红妆居住的院外。他越墙而入,随即又登上小楼,径直来到二楼的居室门外。秦禹站在门外,发现屋内的赵红妆气息悠长,又闻到淡淡的药香弥漫而出,断定她正在入定。
秦禹也不着急,一边静静地站在栏前思索,一边等着赵红妆醒来。片刻之后,只听得赵红妆的一声低喝传来,“谁!”
“是我!”
秦禹一边应答,一边推门而入,只见赵红正妆盘膝坐在床上,浑身只穿了一身淡薄的内衣。她那柔美的酮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更加增添了几分诱惑。
赵红妆见他独自潜来,脸颊一红,低声问道:“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
秦禹心中惦记着正事,见她如此也并未在意,直接开口道:“有些事,想跟你说说!”
赵红妆见他神色凝重,温柔地点了点头,道:“你说,我听!”
秦禹见她如此乖巧,心中也是一暖,走过去握着她的一双柔蒂,道:“红妆,你可信我!”
赵红妆自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好,你要记住,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随便放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能应付,知道吗!”
赵红妆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好奇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秦禹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哪是我要做什么,分明老祖要做什么!”
“老祖?”
“嗯!老祖!”
秦禹叹了口气,道:“我看老祖今日反应,只怕是要疏远于我!”
“这是为何?”
秦禹摇了摇头,道:“也许是怕连累我吧!”
赵红妆却是不大相信,犹疑道:“要说连累,数月之前,我赵家被白家逼得走投无路之时才是真的连累了你。事到如今,最困难的日子都挺过来了,老祖又为何多此一举?”
秦禹闻言也是点了点头,道:“老祖此举,我也是稀里糊涂。我也只是想着以防万一,才来跟你说一声,希望只是我想多了吧!”
赵红妆见他言语之间似有落寞之意,心中一疼,柔声问道:“要是万一,你会如何?”
秦禹见她如此,握了握她的手,自信一笑,道:“老祖怎么想的,我管不了。但赵家与你,我是决然不会放手!之前那么多的难关,我都一一闯过来了,又岂会因为一些虚无缥缈的原因轻言放弃。放心,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赵红妆闻言轻轻靠倒在秦禹怀里,柔声道:“我哪里舍得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