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确实没有,宸王殿下直接让主管将那几人交付有司,然后随同李,水两位公子还有他的护卫一同走了。”
皇后听见宫女带回来的消息,双唇微微张开,有些惊讶地望在弯腰禀告的宫女身上,像是思索到了什么,又连忙问:
“会不会是当场人太多,宸王怕落人口实,想要私下解决?”
“不会,女婢专门派了人盯着,虽说那几人是犯了大不韪的过错,但京城里像他们一样嘴碎的人着实多,若只是管不住嘴的话,罪责是不重的,只关押个十几天,交了保释金就可以出去了。而从早上到现在,衙门那边还没什么动静,所以宸王根本没去管。”
闻言,坐在一旁没起身的君墨霆到是站了起来,阴阳怪气的说道:“看来本宫这个七弟还不是什么好把控的角色”
“没错,被市井贱民这般嘲笑,他居然还如此镇定,光是他的心态就非同一般呐。”皇后点了点头思索到。
“说来,这个施贵人到底做了什么事让父皇这么厌恶?若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外族蛮人,父皇当年攻打姑师国的时候就不会违了礼教,把那女人带回来。难道真的是因为父皇当时迷上了她的美色?”
“你父皇可不是会被女人左右的角色,其实这件事在宫里是被压了下来的,很少有人知道,本宫不妨也告诉皇儿。
皇上当年带那个女人回来,只是因为她还未入宫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皇家子嗣,这才勉强当上了贵人。”
“都说母凭子贵,可能是你父皇被那女人摆了一道,才这么厌恶她。以至于宸王从小就被送到军营里,眼不见为净。
后来又立下了这么多功劳,可皇上还是瞧不起她们母子俩。”
“不过,幸好是这样,宸王早早的就被封了王,失了皇储的资格,否则皇儿你除了太子,将还会有一个劲敌。”
“原来如此,孩儿知道了。”
“这宸王征战多年,就算没了兵权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皇儿你一定要拉拢他,千万不要让太子得了先机。”
——
回到云意楼,吃过午饭后,江幼渔总觉得心有些定不下来,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仅是这次比赛意外百出,貌似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幸运,不管是出了大大小小的什么难事儿,她都能够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就像冥冥之中,有神明在保护她一样。
江幼渔推开房间雕花的镂窗,把双肘搭立在窗台上,有几丝微凉的风吹进来。
而窗外酒旗翻飞,街道人来人往,看到这而她心里这才安静下来一点。
“真的有神在保佑我吗?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江幼渔脑中莫名的显现出君墨寒的模样,那日,那个狗贼竟然揪着自己自己的后领冷生生的问,自己不认识他?
废话,她这才第一次来京城,当然认不得啦?难不成以前在鹿鸣镇的时候他们见过?
再难不成她找人揍过人家?
确实有可能,她看他是有些面熟。
可是每次她惹了祸二叔都会把她拎到人家家里面去,左道歉右赔礼,一般来说有仇有怨都是当面就说清楚了。
那人也不至于这么凶吧?
而且她敢打下保证,最近两年她拜了个脾气不好的师父,天天忙着学医,可真的没时间找别人乐子玩儿。
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