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没想到自家少爷会和谢姑娘从客栈里出来,而且一出来,都不知道喊他一声,害的他还一眨不眨的盯着路人。要不是听见了自家公子和谢宋二人的说话声,转头看了下,少爷就丢下自己走了。
“少爷,少爷。”秦涪听到永福的话音,手中折扇一敲脑门,怎么把永福给忘了。
转头对着永福说道:“快跟上,去咱家的成衣铺子。”
说完便不管永福,对着宋进谢春儿两人继续道:
“你们要是找铺子,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家在东街开了一家成衣铺子,生意不好,正打算关门歇业,铺子正打算往外租或者开别的店,如今正好,给谢姑娘赔罪,若是谢姑娘看的上,尽管去用,租金方面好说。”
谢春儿听到秦涪如此说道,心中一喜,她这是主角光环吗?竟能遇这等好事,今天这番罪倒也没有白挨。
秦涪说的铺子距离同福客栈不远,走几步路便就到了,和春晖医馆在一条街上,不过成衣铺子在东街街尾,不比春晖医馆位置好,人流量不怎么大,也难怪这成衣铺子生意不怎么好。
翠屏镇上大户人家就那么几家,各村村民基本上都是买了布自己回家动手做,那里需要上这成衣铺子来,难怪这秦家的成衣铺子开不下去。
几人走至门口,朝店里看去,就一个女掌柜靠着柜台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店内一个客人也无,四周墙壁上也就仅剩几十件衣服,想来是这铺子马上就要关门了。
秦涪进了成衣店,对着柜台上打瞌睡的年轻妇人轻声叫到:“夏嫂子,夏嫂子今儿不着忙吧?”
夏金枝正被太阳晒得舒爽,突然被人遮了太阳,正待发火,没想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她顿时清醒,立马陪着笑脸对着秦涪道:
“我就说怎么的今天起床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少爷您来了,今儿怎么有空来铺子,我啥也没准备,怕是担待了少爷,还请少爷莫要责怪。”
夏金枝笑着说完,看着少爷后面除了小厮永福外,还跟着两个穿着布衣的少男少女,不由得一脸的好奇。
“夏嫂子莫急,今儿我就是带着朋友看看铺子,这几日到是劳烦夏嫂子了。秦文大哥去南边回来没?”
秦涪笑着回道,这几日成衣铺子的掌柜已经被派到其他地方打理生意去了,还剩一些衣服就让秦管家的儿媳夏氏照看几天把衣服再卖卖,卖不出便就算了。
秦管家自他父亲那辈起便跟着秦涪的父亲闯荡,两代人在秦府兢兢业业,在秦府很有些情面,家里晚辈对其也很是敬重,以长辈之礼待之。
秦管家的大儿子秦文便是这夏氏的丈夫,跟着商帮跑南方的生意。两夫妻经常聚少离多的,是以秦涪如此问到。
“还没呢,当家的跑南方,那么多美女可看,恐怕早就忘了家中的黄脸婆喽,少爷今日来看铺子到是赶巧,要是明日,这个铺子就关门了。”
夏金枝听见少爷带人来看铺子,倒也不奇怪,这铺子本也打算租出去或干其他营生,只是观其少爷的朋友,穿的还不如永福,岂能租得起这铺子,不过到底是主子的客人,主子开心就好。
秦涪听到明日便要关门,果真是赶巧了。看向宋进二人到:“宋兄、谢姑娘,这个铺子后头还带这个小院,院子里有一口小井,无论是住人还是做生意都是极好的。”
谢春儿听到秦涪如此说道,心中更为惊喜。从刚一进门,她便就喜欢上了这个铺子,不成想后面还带这个小院,自然是极为适合开食肆的。
“多谢秦少爷了。”
看着谢春儿眼里透出的笑意,就知道定是对铺子极为满意,对这谢春儿道:“谢姑娘外道了,我和宋兄情同手足,帮你便是帮宋兄,谢姑娘还是莫言谢,夏嫂子你带谢姑娘去后面转转看看院子,我和宋兄在这儿守着。”
“哎,知道了少爷,永福去给少爷和宋公子倒杯茶,我带谢姑娘去后头转转。”
夏金枝看着少爷对这二人甚是亲厚,自然不敢怠慢,朝着谢春儿轻声说道:“谢姑娘你随我来。”
谢春儿跟着夏金枝从右手边穿过一个短的倒L通道,迎面便是一个打通了的厢房和前头铺子连在一块,厢房的左边便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的左边也是一座厢房,二人走到院子里,才看到比两边厢房稍大些的堂屋。
铺子的整体结构就是个小点的四合院,只不过大门换成了铺子,院子稍偏西厢房的位置有棵枣树,此时新叶才长,泛着绿意,还未开花。枣树下便是口小井,黄色的草绳垂进井里,旁边放着个木桶。
斜阳撒着金色的光辉,春风吹着半旧的院子,赶走了冬日仅剩的一丝严寒,让人倍感温馨。
“谢姑娘,这铺子不错吧,不是我自夸,这铺子要不是在街尾,那可是一等一的好铺子。给到会做生意的人手里,可是个发财的风水宝地,怎么样谢姑娘,你可满意。”
“满意,还是多亏了秦少爷,要不然还见不到这等的好铺子,夏姐姐可否领我进屋看看。麻烦夏姐姐了。”
夏金枝挥手笑道:“你这丫头嘴可真甜,不过是看看屋子,有啥麻烦的,来跟我来,咱们先去西厢。”
“这西厢有个隔间,分做了两个房间,之前都是当库房使用的,现在房子里都空了,剩下那几件衣服赶明卖不出去的话,就送给家里下人了,你要是急着要,明天就能给你收拾出来。”
“堂屋,以前是掌柜的住的地方,屋子里大些,里间住人,外间待客,有两个大窗户,房子里可敞亮了。”
“堂屋右边这个小门,是通后面的,后面都是镇上人家的地,厕所也在小门后,你若是租了铺子,可得记得晚上把这小门给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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