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宠……那为什么又...”黄牛惊了一身汗,表示无法理解。
栾惊鹊沉默了好一会,说道:“常有之事吧。”
身边的人是奸是忠,单凭肉眼是看不出来的,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只有露出破绽,才能得知一个人的真伪。
“我想跟南宫兄谈几句话,”栾惊鹊对独眼人与黄牛说道,“你们可否先行一步?”
“说啥,说给大家听啊。”黄牛不太愿意先走一步,总感觉栾惊鹊等下要讲的东西,是什么惊天的秘密。
“快走!”独眼人瞪了黄牛一眼,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别打搅惊天老弟。”
“臭瞎子,别拉我!”黄牛被扯着上前去,急着揍了独眼人一拳。
“疼疼疼…”独眼人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生气地问:“你干嘛呐你!惊天老弟,你看他!”
栾惊鹊没有理会他们的打闹,说道:“好了,你们先去吧。我有点事想跟南宫兄谈论。”
独眼人这回没等黄牛反抗,一股劲要拉着他往前走去,黄牛被他这么一扯,一路上骂骂喋喋。
“你个傻牛,老是要打搅惊天跟南宫粼两个人的世界...”
前方的声音传了下来,栾惊鹊心知寺娃又在瞎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等会找个地方边吃边谈。”趁没人注意到他们,栾惊鹊对南宫粼说道。
“好。”
两人在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坐了下去,饭菜放置石头上。
“你在害怕吗?”南宫粼问,刻意保持一种随意的状态,不让栾惊鹊察觉到自己在担忧她。
方才那个画面,寻常人家的姑娘是不敢看的吧。但是往后要在沙场上打战,是必须得面对这些场面,甚至是比今天要残酷千万倍。
“怕?”栾惊鹊一脸狐疑,奇怪反问:“害怕什么?”
哦,栾惊天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没…”南宫粼才知道刚刚自己想的东西,原来是一场虚空。
“你误会了..”栾惊鹊读懂了南宫粼的意思,说道:“我是想跟你谈论..李将军的事。”
注意到了栾惊鹊的神情,南宫粼忍不住说:“这种事情,不要谈论。“
“不是…我觉得有点不明白李将军的心思了。今天将张三的头颅插在校场上,倒像是专门给我们二人的警告。“
“警告也好,什么都好,做好自己分内之事,那就甭管那么多。“
南宫粼呵斥过去,他怔了怔,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发脾气,“算了,你说吧。“
“嗯..今日冒出的一个张三,或许是李将军精心构造的一个局,”栾惊鹊细细分析,“所以他之前要支走所有的侍卫,也许是为了引他出动吧。”
“他是从未怀疑过那晚丛林的两个人?”
“也许是,也许不是。”
看见南宫粼一脸疑惑,栾惊鹊解释道:
“如果是的话,那日发生的一切,借机顺理成章引出了张三;如果不是的话,他应该认为那两人是与张三有谋党之人。”
“那么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两人,是真的放过了吗?”
南宫粼揣摩了栾惊鹊的话,问:“故意放低警惕?”
“嗯,”栾惊鹊点头。
正是此意。
故意放低警惕,再来个措手不及,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