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誉公还折回来算州国的账,这又应当如何?”
白发大臣条理清晰,就等着厚唇大臣怎么回答他的话。
姬小白看在眼里苦笑不得,这大堂成了这两个大臣之间的论辩,有趣也吵闹得很。
不过倒是各有各的见解,不分上下。
“既然要帮宋国的忙,那便要帮到底,道依旧是要让,不过州国可以与宋国联手,趁个峡谷过道之处,折他虢誉公的一些兵马,这样能保我们的胜算。”
厚唇大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如同筹谋已久,就等州桓公一声令下,将这件事交于他来置办。
“寡人并不打算明面上站在哪一个派别,”姬小白难得插了一句话。
他想要做的是两者都不得罪。
“主公明见,这话简直就是胡扯!州国与宋国联手,这就真的是在挑战虢誉公的底限。虢国会将州宋两国视为一体,彼时临近的州国会被当成攻击的第一个目标,而宋国却安然无恙!”
州桓公一开口,白发大臣便有了十足的底气,气势上又碾压厚唇大臣一筹。
“你...”
“两位大人的想法都很不错,”莫空离在白发大臣与厚唇大臣各抒己见之时,赶来救场,说道:
“只不过二位大人只看到了各自立场当中的优势,却没有如何提出补救的措施。”
“莫爱卿,你有好的想法?”姬小白问道。
王乐语与厚唇大臣默默站在了一边。
“臣并没有良好的计谋,不过臣的立场认为应当相助宋国,”莫空离恭维地回话。
王乐语轻哼一声,对此不屑一顾。
“哦,”姬小白漫不经心地回应。
“依臣所见,州国最好是表面上让这两国信服,州国是哪边都不靠,哪边都不要得罪,这样无论这场战争输赢,都不要牵连到州国。”
莫空离回话。
“那该怎么做?”这句恰好说到姬小白的心坎,姬小白急忙问道。
“这或许需要主公狠下心,”莫空离眼色一使,不方便直说。
“狠什么心。”
“虢国前去宋国,原本就是打着速战速决的心,所以越是能延拖他的时间对宋国越好,这才有了宋国的使臣要千里迢迢过来州国求救。
在这个点上臣认为应该要挫虢国的一些嚣张之气。”
厚唇大臣一听莫空离这话心情大为愉悦,而白发大臣脸色一沉。
“但是,”莫空离来了个转折,“州国不可这么明目张胆与宋国联手。”
“我们只能是暗中相助,不能被虢誉公发现,不可与其中一国结下梁子。”
“你说得倒是轻巧,虢誉公又不是傻子,你何来的暗中相助如此神乎其神,能骗得了虢誉公?”白发大臣第一个跳出来质问莫空离。
“你先静静,”姬小白安稳住白发大臣的情绪,“听他先说完。”
白发大臣听到州桓公这么一说,讪讪退回原位。
莫空离道:
“虢誉公要去宋国,最短线路势必要经过州国,州国地势险峻,许多大山相连在一起。虢誉公要从州国横穿过去,势必要经过一座长且宽的百年老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