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我来点。”
吴真人说着就转身进了道观,众人只得在道观门口好生等候,没过一会,吴真人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道袍随我们出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块四四方方的东西,是半透明的水晶,在这块水晶里面,有一条栩栩如生的小红鱼在游来游去,却不知此物何用。
吴真人随着王家村的村民向王家村走去,来的时候村长都已经准备了驴车,吴真人不坐,非要走着过来,到了村后头的时候,吴真人忽然停住了脚步,他四处看了看,尤其是看向村后头最后一户人家的时候,眉头皱得老深。
“吴真人,出什么事了么?”村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吴真人没有回答村长的问题,指着远处的那户人家说:“那户人家住的是谁?”
村长说:“回吴真人,村里小孩都管她叫孟老太,以前是咱们村的产婆,她男人是以前咱们村药方的大夫。”
吴真人点了点头说:“哦,是那丫头,命还挺长,现在也该有重孙子了吧。”
村长的脸色有些难看,这要是旁人问他肯定不会照实说,可是在他面前的是吴真人他也就不用隐瞒了,他压低了声音说:“吴真人,三十年前您和您的大徒弟因为文革去了台湾,十后来文革结束了,当天晚上她家人就上吊死了,一家五口,四个上了吊,整整齐齐挂在房梁上,从王大夫,到他儿子,儿媳,孙子,王老太那天回了娘家,第二天回来看见一家子上吊死了,就疯了。”
“绝户了?”吴真人听到这事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并没有细问。
顿了一会,吴真人又问:“那你们村最近可有小孩生重病的?”
大伙都摇摇头,没人听说王家村谁家孩子生重病哪。
“听说昨个王书记的孙子发了一夜高烧,孩他妈眼睛都哭得肿了一圈。”一人说道。
“已经没事了,大清早我还看见他在家门口跟老齐家的虎子玩的。”另一个人说道。
吴真人叹了口气说:“你们村怕是有小孩要夭折啊,最近都盯着点。”
吴真人这么一说,王家村的村民中就有一人吓傻了眼,他哭丧着脸说:“吴真人,咱家媳妇过几天就要生娃,您老人家看看是不是咱娃生不出来哪!”
吴真人看了那人一眼,笑着说:“一脸的满堂子孙相,你这是产前抑郁症!”
大伙哈哈大笑,之后一群人就随着吴真人来到了村子外围的麦场空地上,
吴真人不知从那里拿出三只纸鹤,他将三只纸鹤放在手心,轻轻对着它们吹了口气,纸鹤先是轻轻地振了下翅膀,然后在大伙惊讶的目光中飞了起来,十分灵动。
那三只纸鹤分别飞向不同的方向,飞了大概二三十米后,其中一只忽然燃烧起来,接着便化为灰烬散在空中,另一只也在飞了不到百米的地方自燃起来。
只有一只向村子里飞行的纸鹤还在继续向前扑扇着翅膀,吴真人示意我们跟上去,一直跟到大傻家的门口纸鹤才停下来,落在地上再没了动静。
“果然还是这里。”吴真人轻轻地说了一句。
一群人面面相觑,难道新井要打在大傻家里?
吴真人说完话将手里端着许久的水晶放在纸鹤落地的地方,水晶里面小红鱼像是找到了宝贝不停地撞击水晶内壁似乎是想要出去,吴真人食指和中指并拢在那块四方水晶上轻轻地点了点,忽然一道红光从水晶里头发出来,紧接着就看见水晶里的小红鱼从水晶里钻出来,钻出来后又立马钻了回去,并且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望向众人,王家村的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说话,生怕惊动了这个小家伙。
小红鱼似乎是确定了自己没有危险,它摇动着小尾巴游出水晶,游弋在地面上犹如游在水中一样自然而灵动,尾巴后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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